郎飞想了想,回道:“禀师伯,师父演练阵法所需当在十五块左右。”
老者闻言蹙起双眉,摇摇头,道:“近两年山下的元磁矿脉受地气影响有些不稳,负责开采的门人也只得三天打渔两天晒网,是故,今次补给不丰。数日前,老夫将此事禀明青河师叔,青河师叔考虑再三,便告知老夫限定配额,若有长老来求,每人次不得超过七块。”
郎飞闻言一愣,不禁犯了难。自忖若是晋级筑基后期,尚需十块左右,若此次只领七块,断然不能达成心愿。若再等下次,又要三年之久,到那时,岂不错过了混入玄火宗的机会。
思来想去,不由得犯了难,恭声道:“师伯,可否通融一二,师父着我来之时,言明要十块以上,若只七块,怕是不够用。”
老者长叹一口气道:“此事乃青河师叔做下的决定,老夫也没办法。”话罢,见郎飞皱眉不语,老者顿了顿,忽然咧嘴一笑。“师侄休要着恼,老夫有一个办法,可解你之为难。”
“还望师伯不吝赐教。”郎飞忙道。
老者将悟真子的腰牌抛还他,笑道:“既然一人不够,何不两个一起?”说完,见郎飞一愣,老者又笑道:“莫不是忘了你那悟荇、悟胤师伯?他三人情同手足,既是悟真子相求,又怎会不加以援手。”
“对呀……我怎么将这茬忘了。”郎飞嘿嘿一笑,向着老者深深一礼,转身就往外跑。才出府库大门,还没走两步,忽的一顿,又想到此事乃自己背着悟真子索求地元磁晶,若是去找悟荇子讨腰牌,虽说这大师伯一定会给,但以他老成持重的性格而言,一定会询问要地元磁晶作何,若仍撒谎说拿去布阵,定会被他认为悟真子不务正业,说不得亲自找了去,耳提面命一番。到那时,自己的小伎俩岂不就露陷了。
转念又想到紫胤子。这二师伯生平有几分邪气,若听了他的来意,指不定会做出什么反应呢,若是好奇劲儿上来,在里面和稀泥,横插一脚。到头来,自己照样竹篮子打水一场空。
郎飞在府库外面来回溜达了好久,思来想去又想到府库中老者的身上。“哎,我何不如此这般,这般!”
心中有了主意,郎飞绕了个圈,又回到府库。一进门,那老者端坐殿首,见他来了,正对他笑呢。“师侄,回来了?”
郎飞点头,施礼道:“师伯,弟子回来了。”老者又问。“可曾借到腰牌?”
郎飞尴尬一笑,呵呵笑道:“师伯,自打您这里回去后,把那些话跟师父说了。”
“哦?他怎么说?”
“不瞒您说。”郎飞苦着脸道:“师父不让我去借。”
老者大奇。“这是为何?”
郎飞讪笑了半天。“您也知道,我那师父嘛,行事有几分不靠谱,若是被悟荇、悟胤两位师伯知道了,指不定又会怎么说教呢。我师父那人吧,别看有几分痴性,可他也怕这个。没奈何,只得又撵了我回来求您老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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