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还是支撑不了了,猛然之间便瘫倒在了林逸之的怀中,看了看林逸之关切的眼神,竟是大哭起来。
“纳兰,你这到底怎么回事,今日应该高兴啊,你还是喝太多了,不要在喝了!”
“兄弟,你不知道,还是醉了的好,因为,有些痛苦,清醒的人无法承shòu”
夜更深了,离忧山门周围早已一片寂静。所有的新进弟子经lì了一天的折腾,早已疲惫不堪,都已深深入睡了。
没有一丝烛光,偶尔还能听到有些房中传来的微微的鼾声。
在左侧的一间房中,房内依旧是漆黑一片,然而空气之中却弥漫着浓重的酒气。想来这是纳兰明轩的屋子无yí了。
纳兰明轩躺在床上,脸色深红,看来的确是醉的太深,身上盖着被子,早已是沉沉入睡。这屋中除了他一人,再无别人。
原来,他和林逸之喝酒,果真醉的不省人事,最后还是林逸之将他背了回来,累的林逸之通身是汗,将他拖上床,盖了被子,这才掩了门,又回头看了一眼这因为酩酊大醉而睡的死死的纳兰明轩,缓缓的摇摇头,无奈的笑笑,这才缓缓的离开了。
暗夜孤月,月影婆娑。万物皆睡。
只是睡梦中的纳兰明轩忽的含含糊糊的说着什么,隐隐约约的似乎听得是:“义父原谅做不到轩儿真的做不到”
这样的话,含含糊糊的说了许多遍,在这寂夜之中,听得分外清楚。只是由于众人都沉沉的睡去了,谁也没有听到罢了。
可是纳兰明轩依旧在睡梦中,皱着眉头,不住的,断断续续的重复着这句似乎毫没来由的话。
就在这时,月影一动,一个黑色的身影悄然无息的出现在纳兰明轩的身旁,这黑影的眼神缓缓的朝烂醉如泥,又睡的积沉,满嘴胡话的纳兰明轩的脸上看去。
黑夜之中,他的眼神,似乎射出了两道精光,在这黑夜中,幽幽闪烁。那眼神中有愤怒,有冰冷,有怜惜,有无奈。
忽的,那黑影缓缓一叹:“唉,难道是我错了么?”声音苍老而迷惘。
左手一动,在纳兰的头上轻轻一拂,再看纳兰明轩不再继续梦呓,竟睡的更香了,那神情之中竟然还带了从未有过的安心和平静。
这黑影缓缓的转过身去,长长一叹带:“小子,喝酒便喝酒,这样睡梦中乱说话,真真是太危险了,甚至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唉,我再帮你一帮吧,其实,我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好啊”
说罢,就如瞬间苍老了许多,身形一动,消失在满屋的黑暗之中,就如,未曾来过
又过了许久,一扇门缓缓的被推开了,那动作轻的连吱吱的门响都没有出现。
借着月光,一抹黄色的身影缓缓的出现。
看不清相貌,只是这月光似乎如温柔的手,轻轻的抚在黄色身影之上,久久不愿离去。那月色,将这黄色的身姿勾勒的更加的魅惑,玲珑凹凸的曲线,在这淡淡的月色之下,似乎让人想扑过去,一把抱住,再不松开。
身姿风骨,浑然天成,又散发着撩人心魄的魅态。
但见这个黄色身影,轻轻的闪出门去,又看了看这周围一眼,忽的浅浅一笑,只可惜,那动人心魄的魅笑只被这月色看了去,若此时有男人看到,怕这一笑,更是倾国倾城,多少英雄为这妖精一般的魅笑而乱了心智,祸害了多少红尘沧桑
如果真的有人在场,除了被这魅惑的一笑所迷之外,还可以借着月色,清清楚楚的看到这黄衫女子,赫然正是白天的那个——唐穆容!
只是,这么晚了这样的月色中,她要去哪里?
再看唐穆容身形一闪,化作一道黄光,直直的朝离忧山门外飞快的飘去。
于是,在这无边无垠的离忧山脉里,离忧教的外部山道上,树林里,幽谷内,时不时的,一道魅惑的黄色蓦然一瞬的闪过,然hòu又快速的投向远方,踪迹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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