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白的现在简直炙手可热,声势已经凌驾于其它三公子之上,您就一点不吃味儿?”随从根本不认为自家少爷有那么宽广的心胸。
“那是人家应得的,有什么好吃味儿的?”叶名城的表情可以证明,他的确没半分嫉妒。
“可立功的又不止他一个。”随从想试探他是不是真心的。
“是不止他一个,可一个事了拂衣去,一个深藏身与名,你知道为什么吗?”叶名城问他。
随从摇头。
“因为他们是真正的战士,存在的意义,是为了守护这片土地和土地上的人民,而不是在台前享受荣耀带来的一切。”叶名城给他解释。
“明白了。”随从点头,“姓白的不是个战士,您不屑和他计较。”
骂人还曲里拐弯,您累不累?
“你明白个屁!”叶名城抬手拍了他一下,“他只是做不了战士了。”
我真是好心肠啊!
随从揉揉额头,琢磨来琢磨去,都没琢磨明白,什么叫做不了战士了?难道现在这么风光,不比做战士好?
“这是您要的资料。”风沁雅把一份文件放到办公桌上。
“已经死了十一个人。”慕容兰心没去看文件,而是盯着眼前的电脑。
“心疼他们?”风沁雅偏头看了一眼内容问。
“太过了,已触国怒,他还回的来吗?”慕容兰心显然没有多余的同情心。
“我想他没想过这个问题。”风沁雅看着她,“有没有想过,如果被绑走的是你,他会怎么做?”
“我不做无聊的假设。”慕容兰心叉掉窗口,拿起她送来的文件,一副要办正事的样子。
“有事您吩咐。”风沁雅识趣的退下。
等屋里又剩下自己,慕容兰心才淡淡道,“即便假设过能如何?又不会有答案。”
“本来还想请他当二掌柜,现在看来,没请他是多么英明。”钱西暮把鼠标一丢,感慨万千。
钱贝儿抱只毛绒绒的大灰老鼠坐他身边,“怎么英明了?”
“咱们这小铺面的,可禁不住他这么折腾。”钱西暮砸吧砸吧嘴,“我顶多走私点军火,杀个人放个火,这位爷是直接跟一国政府叫板了。”
“他炸的不是私人公司吗?”钱贝儿不明白哥哥为什么这么说。
“且不说和歌山背后财阀和政府那切割不开的关系,就单以事件而论,哪国政府能容忍爆炸接二连三发生?还都是让人无法忽视的地点。”钱西暮揉揉额头,“早知道他这么能玩,我才不告诉他哪里能搞到*,万一他被活捉,再把我供出来……哎呦,你干嘛?!”
“原来是你告诉他的,我咬死你!”钱贝儿怀里抱的不再是老鼠,而是哥哥的胳膊。
“我才是你哥!”
“废话,不是我还不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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