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也,通常大大咧咧,不太懂得人情世故。
“你要什么?”高闯再度问。
“王上可用我!”肖绛直言不讳。
这是毛遂自荐吗?
倒不是第一次看到女人在自己面前毛遂自荐了。
“想为本王所用?”高闯站了起来。
因为他的身姿格外高大挺拔,气质高贵,所以每当他站着的时候,总给人很大的压迫感。
就算是肖绛,页情不自禁的向后退了几步,不得不仰望着他。
“那么,你所证明的价值恐怕还有点不够。”这倒不是鄙视,而是事实。
肖绛也深知这一点。
能在高闯身边做事的,哪一个不是独当一面的能手呢?
她现在只是展现了一点小聪明和超强的记忆力,实在是不够档次的。
不过话说回来,原主的记忆力对她来讲,是穿越后意外而巨大的惊喜。
“那不如,王上许我一个自由啊。”肖绛连忙换了条件。
高闯不禁又挑眉。
这个女人总是有层出不穷的想法,让别人不由自主的顺着她的话题跳。
她那心真的只有七窍吗?
“哪怕只许我在王府内自由走动也好。”肖绛补充着,尽量说得具体一点。
“你是不是早准备了两套说辞?”高闯毫不留情的揭穿她。
明明应该正经而严肃的,但被揭穿之后,肖绛却有点觉得像孩子耍花样被大人抓包都感觉。
倒没有什么蓝瘦香菇的,只是略略有点尴尬,觉得自己好笨蛋。
谈判嘛,不都是这样的吗?
备有两套方案。
第一套方案,条件提得高高的,基本上让人难以接受。
万一对方头昏,答应了,那简直是意外惊喜,相当于中了大奖。
第二套方案嘛,基本上就是自己的心理底线,条件就低得多了。
而有了第一套方案的冲击,对方接受起第二套来就相当的方便,舒服,顺当。
这本来就是一种基本的心理状态,可高闯这死男人仍然不被迷惑,真是……不可爱!
“反正王上也知道,我是逃不出这个王府,也逃不出燕北的。不然落雪院外不可能不落锁,只是安排了人暗中关注而已。也只有豆芽才会觉得,那是王上是松懈了,但我却知道这是王上的绝对自信,也是实力的绝对碾压。既然如此,不如给我一个有限度的自由,免得有人在针对我的时候,我就像被锁在方寸之地的地缚灵,只能期望搞出更大的事来脱险。”
“这么长篇大论的是威胁吗?”高闯哼了声。
肖绛的脑袋摇得像拨浪鼓,“我怎么敢?只是摆明事实,表达态度罢了。王上想啊,就算我能逃离王府,逃离燕北,我是有多缺心眼儿才会这么做!”
她认真的看着高闯,“王上也说了,我是一枚弃子,一枚死子。这样的棋子却偏偏盘活了,那么不管她对全局有没有影响,下棋的人也不会允许这样的瑕疵存在。所以可以预见,只要我离开燕北,我不是被赵渊杀掉就是被我的渣爹杀掉以向上献媚。甚至也有人可能想利用我这颗由死变活的子,挑拨各方关系,或者栽赃陷害某人。我虽然是个无足轻重的女人,可惜所处的位置却是谁都想伸手拨一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