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么?
高闯眯了眯眼睛,“若有人能明火执仗的把本王的王妃杀死在王府里,你们有一个算一个,都自裁以谢天下吧。”说起王妃两个字的时候,高闯的语气里满是讽刺,“我燕北王府里没有这样的废物!”
“可这次他们不就来阴的吗?防不胜防啊!”老郭很无奈。
若有人利用后宅,他无论如何是插不了手的。
霓裳虽然是个女人,可她那个思路跟男人也差不多吧?
“明着来?那些宵小之辈不敢!”高闯垂下目光,看着桌子上那个老兵的火折子,“若是论阴谋诡计?那个女人不算计别人就好了,还怕别人算计吗?”
老郭想了想大婚之夜的那个刺客,还有之前那两个土匪响马,不禁觉得头顶上有点发凉,尽管他的光头上是戴了帽子的。
也是!
“那王上为什么让那群猴崽子跟王妃,不对,号跟肖氏结仇呢?还有那个豆芽……”
高闯想起肖绛对他说“我想为王所用”这句话的模样。
那样的自信和意气风发,连眼睛都闪闪亮亮的,不禁翘起唇角。
“如果她连这些小事都处理不了……”他轻轻吸了一口气,“那也不过是个废物。过了年就把她送到别庄去,当成泥胎一样供起来,保证活着就可以了,再不必理会。”
看他说的这样决然,老郭又觉得头顶开始发凉了。
果然,无情最是帝王家。
没用的女人就只配扔到角落里腐烂掉,想想也是可怜。
但身为棋子,命运本来就是早注定了的。
他们的王上其实已经足够仁慈,没有泄愤,没有折磨,也没有侮辱。
王上是燕北的天啊,本就没有妇人之仁。
只不过他总有一种很奇怪的预感,觉得那个有着王妃之名,却没有王妃之实的女人,会搅动燕北的风波,甚至整个天下的风浪。
……
傍晚时分,肖绛做完了瑜伽,打完了太极,又在廊下小跑了几圈,让冰冷的身体逐渐温暖了起来的时候,有人来送饭了。
这一回,不是厨房脸生的婆子,却是个熟人。
身材高大,黑漆漆的皮肤,若非张口说话的时候露出一口白牙,几乎都隐没在黑暗里。
“小姐……”豆芽嗫嚅着,举了举手里的食盒。
“哦,你知道放在哪里。”肖绛闪身先进了屋。
落雪院虽大,但是因为炭火有限,她日常起居都是在正房的正屋。
一来门窗严谨,二来非常向阳。阳光好的时候,明亮又温暖。
而此时,她和豆芽之间已经算是彻底撕去了伪装,那就没有必要再装笑眯眯的狐狸。
“小姐,我,奴婢……”豆芽放下食盒,期期艾艾的扭着衣角。
那动作,和她的形象真的是极为不般配,倒不如平常粗鲁的样子来得顺眼。
“吃饭皇帝大,没有什么事能比吃饭这件事更重要的。所以少废话,先把饭热上。等我吃完了饭,有什么话再说吧。”肖绛一边吩咐,一边倒出铁壶里的热水,净了手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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