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速度极快的巨大石块似魔咒,拉开了战斗的序幕。
“避石!”番禹城墙上的南越将军大喊一声,矮下身体,背靠着女墙,将身体缩在一起。
这样的场面南越军士们早已习惯,所以众将士的动作都十分迅速,在巨大石块砸在城墙上的同时,无数将士已经将身体缩到了女墙之后。
即便如此,仍旧有军士因为大石撞塌了女墙而死于非命,身体被压成肉饼,鲜血如汤汁刹那间四溅开来,中间夹杂着五脏六腑断肢残骸。
“投石车,准备,放!”
射程最远的投石车无疑是最先发威的主体,在对守城将士造成伤亡的同时也震慑他们的胆。
“加速!”在投石车发威的同时,各履棚车方阵的闽越军校尉大声喝令,推车的将士们俱都大吼一声,使出吃奶的劲儿,推着履棚车以冲刺的速度直奔城墙,一路绝尘,汗洒无数。
几番过后,身体躲在女墙之后,但一直注意着战场形势的闽越军弩炮校尉率先起身,一把抽出长刀,大声吼道:“弩炮,准备!”弩炮,形状像巨大的十字弓,用来发射重型标枪,使用成束的皮索提供动力。弩炮的威力极大,只要一发标枪就可以刺穿数人,而且几乎可以刺穿任何护具。
“放!”将军长刀向城下蜂拥而来的闽越大军一指,固定在城墙上的超过百架的弩炮便一起发出一声怒吼般的响动,逾百支标枪从城墙上迸射出去,只是虚影一晃,便撞进了城外闽越大军的军阵!
运气不好的闽越军士,被迎面而来的标枪直接洞穿了身体,和几个同袍一起,像肉串一般给串在标枪上,然后标枪死死的钉在地上。这些已经气绝或者暂时还没有气绝的军士,身体被标枪枪杆挑在空中悬挂着,殷虹的鲜血一股股顺着标枪流下,染红了标枪枪杆,然后滴落在这些军士方才踏足的土地上,瞬间被尘土包裹了轮廓。
有的标枪重重戳在履棚车上,不少直接将履棚车刺穿,锋利的尖刺刺进车体。一些正在埋头推车的军士,忽然间觉得身体如遭雷击,但是拼死一战的意志使得他们继续奔进,没有停下来的想法。直到他们的手无力的滑下扶手,脚步再不能移动,眼皮沉重的无法睁开,而此时,他们最后残存的一丝意识却发现他们的身体却还在随着履棚车前进!原来是他们的身体已经被标枪贯穿,和履棚车车体穿在了一起。
死去的军士可以安静睡眠,活着的军士还得继续疯狂呐喊、埋头奔进,热火朝天的战场并没有因为一些军士的死亡而消沉下来,反而更显狂躁。
“弓箭手,放箭!”番禹城头的弓箭手校尉从女墙上站起身,举刀喝令,那些弓箭手便全都起身离开他们躲避大石块的女墙,将身体暴露在空气中,然后果断的引弓搭箭,对准城墙下的闽越大军一通齐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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