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老三道:“何门主心怀天下武林,绝无
门户之见,大家遵的是江湖道义,世间公理,绝非听某一人一派之言,真有德行才能胜于门主者,若能禀持正义,弘扬公理,我公义门愿奉其为尊,任其驱使。”
魏直冷哼道:“说这一套一套的有什么用?要想号令武林,就得拿出真本事来!你回去告诉何无敌,我魏直要领教他的博杂神功!”
郑老三哂道:“门主什么身份,岂能随便与人比试?魏掌门若要比试,在下愿意奉陪。”
此话大有贬低之意,言下之意,他尚无份量与何无敌交手。魏直岂会听不出,当下脸现怒色,便要发作。
旁边桌上的魏直五子魏彬突地上前一步道:“何门主远在西域,自是不能与爹爹比试,郑先生身为公义使,必定功夫高妙,魏彬不才,愿领教公义使高招!”
郑老三笑道:“果然英雄出少年,来来,咱们先喝一杯!”拿起杯来和魏彬一碰,两杯相交,啪地一声脆响,魏彬杯子已碎落在地,酒汁崩溅。
郑老三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哈哈笑道:“魏少爷,还是先练练喝酒吧!”
魏彬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对方内力高他许多,自己在功力上差了一大截,如今骑虎难下,只希望在兵器上找回面子,他手握剑柄,叫道:“公义使修行多年,功力深厚,在下佩服,不知贵使剑法如何?”
郑老三回头道:“梁掌门,我们诚心诚意来拜寿,实不愿在此动武,扰了梁掌门的好事,可你看,就是有人不让人清静,我耳闻中原四大家名头,如雷贯耳,却不想如此待客。”
他说话处处占先,倒让人无话可说。只是中原四大家恐怕不想轻易干休,虽说双方交兵,不斩来使,至少要煞煞公义门的威风,怎容他如此轻易来去?
高继宣忽道:“郑先生何出此言?咱们武林中人,讲的是以武会友,今日佳宾云集,盛会难再,久闻四大家功夫盖世,公义门武功卓绝,何不趁此机会比试一番,为大家助个酒兴,咱们点到为止,诸位意下如何?”众人轰然叫好。
郑老三道:“我在西域呆久了,对中原的规矩倒是生疏了,你们打架是一起上呢,还是单打独斗?若是群殴,我们三个都在这儿,若是单挑,你们轮流上,郑某人奉陪到底。”
他的眼睛在院子里逡巡一周,“只是,可惜方树之死了,在座诸位……”
方回之傲然道:“郑先生也知我方家剑法?”
郑老三回过头来,满脸带笑道:“方家剑法?方家剑法是什么?”
江湖中人最要的是面子、声名,郑老三如此说,是丝毫未将方家剑法放在眼里。洛阳方家横行百年,从未被人如此轻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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