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那妇人带着哭腔道:“我哪里用他争什么脸,他只要好好地回来就谢天谢地了!”那中年男子不耐道:“哭!哭有什么用!谁让他逞强要去,本事不济还自以为是,又迷上了那个张家的丫头,这下吃了大亏,岂不是自讨苦吃!”
那女子怒道:“还不是你!你总是说张保功夫超绝,张家家大业大,若能与他们联姻,便不怕海山帮和桃李坞的欺压,孩子还不是为了帮你!要是丰儿有个三长两短,我,我跟你没完!”
中年男子还要发作,小五忙道:“师傅师娘息怒,眼下救师兄要紧。”中年男子哼了一声,没再言语,小五又说道:“大家都说是来切磋武功,其实心知肚明,张老庄主膝下无子,这次打的是比武招亲的主意,张家偌大个家业,谁看着不眼馋?那张阿珍人称黑牡丹,人才本来就好,有多少人都要采这朵鲜花!各家少爷们都憋足了劲儿,还没等到比武就开始捉对厮杀,师兄打伤了桃花坞的乌逊,可海山帮的卢俊硬要出头,向师兄挑战,师兄当然不能怯阵。”
中年男子惊道:“卢俊是常中林的大弟子,尽得其真传,自十几岁起就在江湖闯荡,功夫相当了得,丰儿如何是他的对手?我们龙泉庄与海山帮颇有过节,他偏惹到这个对头,却不是找死!”
小五道:“当时张阿珍正在院子里,想必那卢俊想在美人面前露脸,所以言语之间颇为傲慢,师兄气不过才出手,结果不出师傅所料,却在卢俊手下吃了亏。”中年女子道:“丰儿,丰儿怎么了?”
小五说道:“卢俊那厮狠毒,本已占尽上风,却一直隐而不发,百般戏弄,惹得师兄焦躁万分,却等得围观之人越来越多,他才使出绝招,让师兄极为狼狈,师兄羞愤之下,使出师门暗器‘夺命三镖’,卢俊阴笑道:‘你既无情,便怪不得我无义了。’左手剑拨落暗器,右掌向师兄攻来,师兄堪堪躲过,卢俊的手距师兄胸口不过几寸光景,腕部突地钻出一枝短剑来,直奔前胸,师兄此时万难抵挡,我心道糟啦!这下可要交待了!”那中年女子早就惊叫出声,中年男子却叱道:“废话少说,后来怎样?”
小五说道:“那张阿珍也如师娘般失声惊叫,不过就在师兄闭目等死的时候,可巧旁边飞过来一只茶杯,正正好好就把这剑打歪了,那剑尖滑过师兄的前胸,划出长长的一道口子,不过师娘放心,那只是皮外伤,没事!”
中年男子叱道:“什么可巧不巧,明明是高人出手相救,卢家的腕剑从不轻易出手,出手必见血,万难抵挡,到底是谁出的手?莫非是张保?”
小五道:“你说是张保却也不错,说不是他却也对。”中年男子道:“这是什么话!休要卖关子,快快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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