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军星夜兼程,次日拂晓抵达安阳城城下。
但见鼓声擂动,号角齐鸣,火红色的赵字大旗,于安阳城城下猎猎而动。
李重九大军将安阳城团团包围,在城下摆开阵势,但见灯火相连,火把燎天,城下之下一片金戈铁马,赵军重步,番军游骑虎视眈眈,在灯火照耀之下,连天上之星月亦黯然失色。
见之一幕,城头上夏军士卒如霜打了一般。
待李重九王旗抵达城下,赵军三军爆发出呐喊欢呼之声,喊声仿佛鞭挞在城头一般,赵军乘胜而至,三军士气高昂。
宇文化及,宇文智及等人一干被五花大绑坐于骑鞍上,被押至城下,在城后赵军弓手,刀盾兵,骑兵徐次推进。
“宇文化及已擒,速速开城投降,以免再造杀戮!”
“降!”
“降!”
赵军士卒用刀拍打着盾牌,用枪顿着地向城头高喊,宇文化及,宇文智及二人更是面无血色。
李重九将手一止,赵军三军皆是整齐地停下了呼喊。
李重九上前朗声言道:“孤就是李重九,若是献城归降,我保合城上下无事,否则日出后攻城!”
声音送入城中,城头上一阵骚动,两军陷入静默之中。
城下只有刮过的呼呼秋风,吹得千百计的火把猎猎作响,不时零星的火屑被送上夜空,旋又消敛。
赵军士卒已在摩拳擦掌,若是安阳城真的不降,赵军将全力攻城,没有宇文化及的孤城,又岂能坚守几日。
就在东方微白之际,安阳城城门缓缓开启。
城门中一名身穿白衣的男子,颈前挂着印玺而出,而身后还跟着几十名身穿白衣之人,来到三军之前。
“罪臣承基叩见赵王!”
此人身后几十名白服的许国大臣亦是一并跪下。
宇文承基双手捧印言道:“此乃是敝国玉玺,献给赵王,我宇文一家犯下滔天之恶,恳请赵王赐死我们父子二人,饶过全城百姓。”
李重九当下与宇文承基言道:“我自会信守承若,只是尔父子若平日能善待百姓士卒,又岂有今日兵临城下一日,现在悔悟未免太迟了,不过许国之亡,罪在尔父,而不在于你,先押下等候发落吧。”
宇文承基领命退下,李重九驱马来到一名白发苍苍的大臣面前,言道:“尔就是裴矩吗?”
对方伏地言道:“不想赵王听过裴某之名,倍感荣幸。”
李重九言道:“之前欧阳爱卿入城劝你降赵时你不肯,而今又为何来至城下?”
裴矩拱手言道:“城矮不肯据,兵少不可抵,怎敢不来。”
李重九闻言言道:“而今才来,不觉得太迟了吗?你无功于国,又年纪老迈,对于孤有何用?”
裴矩言道:“在下年老无才无德又是痴愚,难堪大用,不过总算于各国各地掌故还是知道一些,可备咨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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