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灯初上,北京城的阔少遗老们又聚集在这八大胡同的时候,陆少游也过来了,他穿的是一身上好的长衫,风度翩翩风流不减当年。只是看起来比当年成熟多了,在不是在那里吆吆喝喝的一掷千金了。而是选择了一个大家都不注意的角落里,要了一壶便宜的茶水,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听曲儿。
楼下是十几桌人在听着唱曲,楼上是一个身穿绿裙的小丫头在弹唱《西河柳花》:
艳阳枝下踏珠斜,别按新声杨柳花,
总有明妆谁得伴,凭多红粉不须夸。
江都细雨应难湿,南国香风好是赊,
不道相逢有离恨,春光何用向人遮。
“好。”台下一片掌声。一个肥头大耳的阔公子站起来道:“这个丫头是新来的吧,今夜我要开处了。李麽麽。你听见了吗?”
“哎!听见了,来啦!”一个四十岁左右穿红裙子的满脸皱纹的女人过来了,一边走还不忘甩一甩手中的手绢。
“我说洪公子,我说您的眼光可真准,这可是我们刚训练出来的歌女,今天是第一天给客人们唱歌,不过她是卖艺不卖身的。。。”
“哈哈。李麽麽,你不要装了,什麽卖艺不卖身,谁不知道你爱财如命,今天让这小丫头在这里唱曲儿,不过是待价而沽罢了。你就开个价吧!”
“我说洪公子,您是明白人老身就不说暗话了。这个丫头不但姿色好看,经过老身的**以后绝对是这八大胡同的头一个,今夜若是谁把她开了,那今后就是坐在这里听她弹曲心里也是美的很。所以这价格嘛当然也是不菲的。”
“到底是多少银子,你快说嘛?”那个洪公子有点焦急了。
李麽麽伸出了五个指头。
“五百两吗?那好,我要了。”洪公子笑道。
台下有人说道:“我出一千两。”
李麽麽不屑的道:“你们都错了,我说的五千两。”
“五千两?你是想钱想疯了吧!”洪公子道。
“呵呵。”李麽麽冷笑道:“没有这个钱您就别吃这个鲜。想吃鲜的人多了去了,我还怕没有人要。”
“这。。。”洪公子犹豫了。毕竟掏五千两银子买处这个价格还是高了‘市‘价多了。他知难而退了。
“没有人应征了吗?没有的话我们这水灵的丫头可就要回去了。”李麽麽道。
说着她招呼着那丫头回去。
“慢着。”一个人站了起来道:“五千两银子我出。”众人一下子将目光投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