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薄天看着突然出现的风扶摇很是诧异,眉头也跟着蹙了起来。
“丫头?你怎么出来了?不是让你好好休息吗?”云薄天有些担忧的道。
这不过才过了一两个时辰,这丫头居然就能下床走路了?
这丫头怎么就不听劝呢?
云薄天不知道,外面只过了一两个时辰,风扶摇的空间里已经过了挺久了,外加她在空间潭水中一直浸泡着。
虽然骨头处时不时还会隐隐作痛,不过动刀子处的肌肤已经完全的愈合,一点疤痕都没有留下,和身体其他肌肤一样如玉剔透。
“前辈,我已经没事了,我是来帮忙的。”风扶摇笑了笑,淡淡的道。
云薄天瞪着她,心中因为担忧她,有些不悦:“老朽不需要你帮忙,你赶紧去休息。”
“前辈,我真的没事了,你看我这活蹦乱跳不是挺好的吗?你快开始吧。”上次云薄天给南笙宫邪修补灵根就差点将灵力完全的耗费精光。
她若是不在这里帮忙,她心里是过意不去,再说,她也不放心南笙宫邪,她得守着他才行。
“你这丫头……你……”云薄天甚是无语,看着风扶摇清丽无双的眸子,那股坚毅的神色,所有想要劝她的话,都只好吞进回了肚中。
云薄天也不再耽搁时间,南笙宫邪的时间也耽搁不起。
他开始不断的释放出灵力,拿着一起奇奇怪怪的工具,再拿出黄色的符纸画出一些诡异的符文,不断的贴在南笙宫邪身上。
其中一张黄色的符文,有两米长,一米宽,云薄天将这张符纸,直接盖在了南笙宫邪的身上,然后割破自己的手指,在符纸的四个角上点了一些他的血液,他口中还低低呢喃着一些话语。
他手指翻动,有灵力从他的手指上溢出,混着那些血液,直接如泼墨般洒在了南笙宫邪身上的符纸上。
慢慢的,风扶摇就看到这符纸上浮现出一层淡黄-色的光晕将南笙宫邪全身都包裹了起来。
没多久,就看到那张符纸渐渐的像是被他的身体吸收了一样,从实物,慢慢的便得透明,最后全部没入了南笙宫邪的身体里,消失在了她的眼前。
云薄天往后退了一步,手指还在灵活的翻动,结出一个一个复杂的符印,他每退一步,就有六个呈菱形、拳头大的星芒在他刚刚所站的地方汇聚在一起,漂浮在半空中,慢慢的旋转着。
云薄天不断释放着灵力,对着南笙宫邪微微招手,就看到南笙宫邪的身子,慢慢的从床上朝着他漂浮了过去,悬在了空中。
周围结印散发着微光的符印,不断的旋转在他的身子周围。
云薄天又拿了一张符纸,符纸前后四角都沾染上了他的鲜血,随着他的念念有词,符纸漂浮起来,最后飞向了南笙宫邪的丹田处。
只见一道白光乍现,他再次割破手指,将血珠弹飞落在南笙宫邪身上。
刚刚散发着白光的光芒,瞬间变成了如血红的光芒。
光华,瞬间大作,血红的光,将整个房间都映红了。
那明亮刺目的红光,让风扶摇睁不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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