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君的眉头舒展了,我的心头却万千郁结。
“辛苦你了,白狐。”天君赞许地笑道。
“她是能治天君头疼的良方药草,我伺候她是应该的。”白狐一脸乖巧温顺。
我心里的酸水呕得都要淹没五脏六腑了。
好抓狂,再也不想呆在这寝宫中看着他二人暧*昧不清的模样。
来到王母宫求见西王母,西王母仿佛对我的来意早就一清二楚似的。
她稳稳坐在大殿上,不动声色看着我。
我隐忍跪下,向西王母磕头请安。
西王母道:“好了,头也磕过了,安也请好了,直奔主题吧!”
西王母的话叫我一时语塞。
西王母微微一笑,深明大义道:“哀家知道这段时间你觉得委屈,心有不甘,还有诸多困惑萦绕心头。现在你都说出来,将你的不满都冲着哀家发泄。”
西王母的话噎得我更加难受了。
“我只想知道白狐是怎么回事?”
“不妨告诉你,这是一场阴谋,和当年灵河岸边那场绝命霜降一样,是一场阴谋。”西王母说着,深不可测地微笑着。那微笑像一片深不见底的海,一下淹没了我。
我如一个溺海的人,慌乱地抓住一块浮木:“那神瑛呢?*馆的神瑛侍者也是你安排的一场阴谋吗?”
“你何等冰雪聪明一个人,是不是阴谋,你就不能自己判断吗?”
西王母的目光更加讳莫如深,我心头顿时迷雾重重。
神瑛,难道你对我的好,也和白狐一样,是西王母一手安排的吗?
“我只想知道他在赤霞宫呆得好好的,是谁把他调到天庭来?”
“是哀家。”西王母的笑容阴森森的。
我的心凉飕飕的。我知道西王母将我从忘忧原带到天庭,是对我存了一丝感念之心,她一旦发现天君对我仍然宽宥有加,刮目相看,那么她势必后悔自己对我的一念之仁。而神瑛或许正是她用来对付我的一粒棋子。
我不知道她会怎样利用神瑛来伤害我,但是昔日里锦儿的教训还记忆犹新,我不能再栽跟头。
此刻我对神瑛顿时心灰意冷,也彻底将现今*馆里的神瑛与旷古情劫中为我施了五百年灌溉之恩的神瑛区分开来。。
现在的天庭,除了我和西王母对立的关系不变之外,一切都已改变。
我桀骜地从地上起身,冷冷地看着西王母道:“我明白了,谢谢王母娘娘据实相告。”说着,转身向外走去。心里有些受伤,她对我开诚布公,是因为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她觉得现下的我不足以威胁她和她儿子在三界的地位。一个在他儿子面前只能以草身示人的绛珠,她又有什么理由要去大张旗鼓地对付?她即便要对付我,也只需明枪无需暗箭。何等地嚣张和自信哪!
西王母的坦诚和深不可测的笑容激发了我的逆反心理。我一路揣测着西王母的话,胸腔里隐隐燃着一团怒火,出了王母宫便朝*馆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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