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高飞突然感觉一阵温暖,缓缓睁开眼睛,发现已经不下雨了,然后精神振奋了一下,才感觉自己在一张床上,木床棉被,而面前有一个屏风挡着,古代建筑古朴一点,但是高飞从始至终都没有时间去留意,现在处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高飞不感觉诧异,人在江湖,漂到哪里都不值得惊讶,人能够做到的就是随遇而安罢了,高飞想要叫人,也想要看看到底是谁救的自己?
没等高飞喉咙里蹦出一句话,面前的屏风后面就闪出了一个女子,手里端着一碗汤药,直接走了过来,而看到床上的那个男人清醒之后,面露喜色,但是继而那个男人的眼睛紧紧的盯着自己身上的时候,那个端药的女子突然面色一红,止不住的惹人怜爱。
“这个,请问这是哪里啊!”,高飞感觉自己要是不先说话的话,估计就要冷场了。
那个女子,轻走到高飞的身边,放下一碗黑褐色的汤药,示意高飞喝下去,高飞闻了一闻,苦味刺鼻,直摇脑袋,但是看见那个惹人怜爱的女子的眼睛,捏着鼻子一贯而下,倒是把那个女子惹的笑了,轻眸银齿,脸色皙白,眼波流水,倒是让高飞看的出神了。
高飞怀疑自己有一点失态,因为那个女子在放下药碗的时候,径自的离开了,而高飞好像听到屏风后面有人声,是那个女孩子的声音,明媚动听,高飞有点心猿意马,但是随即屏风后面又闪出了一个人,是个男人,人高马大,而且脸瘦胡子稀,高飞一眼过去,发现眼熟,“是你?”,高飞真的有点吃惊。
这个人他见过,而且就是刚才的事情,高飞不知道自己晕倒了多长时间,但是这个男人,他绝对没有忘记,“张文远!为什么要救我?”。
那个脸瘦胡子稀的男人就是张文远,而他的背后还站立着一个女子,高飞不知道这里唱的是哪出!
“你长时间淋雨,受了风寒,晕倒在自家门口,被我的阿妹看到,心善就救了你”。
高飞转眼睛看到了他身后的女孩子,心里暗自嘀咕了一句,“原来是他妹啊!还以为是他小老婆呢!”。
“原来你们认识啊!”。
张文远点头默许,然后叫走了他妹妹。
“此时你应该知道我不是什么伍长了吧!为什么还要救我?”,高飞眼睛盯着他妹,嘴巴对着他哥。
“不管你是不是高飞还是什么伍长,不过在青州城门前的一番话,还是颇有道理的,凭这个,我就应该救你!”。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高飞心头一喜,但是嘴里咳了几下,可能是风寒并没有痊愈,但是依旧按耐不住他的心情,双腿盘膝,端坐在床榻之上,然后用着自己知道的那么点东西,忽悠起来,“伍长是假,高飞是真,今天下大势,朝廷无能,黄巾军造反,而诸侯割据,凭借董卓一人之力,压根就起不了什么作用,况且董卓心贪,尚有自己的算盘,如今张角虽死,但是天下大乱不会变,将来的天下还不知道姓刘姓曹姓孙还是姓高的?既然如此,心有志向者当然得早作准备,争取天下,人才为先,别看我高飞现在什么都没有,但是我心有天下,等到人才和军马齐全的时候,问鼎中原亦不是没有可能,不鸣则已,一鸣惊人!”,高飞侃侃而谈,就像他在正常年代里泡妹子一样,口若悬河是必不可少的。
高飞不知道自己的演说有没有感染力,但是显然这个张辽有点目瞪口呆,因为高飞的言论已经足可以媲美当世任何一位顶尖的智囊。
张文远站立在高飞的床榻边,突然一下子跪在了地上,“张辽愿意认高飞为主公,跟随左右,效犬马之劳,为主公争取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