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丰给主公分析,此黑山贼人,趁着夜色天黑风大,引火烧城,无外乎是吸引兵力于东西城门,但是他们压根就没有攻打东城门西城门,调虎离山,避开守城军士聚集的东西城门,直接奔着南北城门,而两处兵力薄弱,被贼人轻易攻破,其实夜晚只适合偷袭,而贼人却反其刀而行之,突袭变成了强攻,不过一夜之间,想要拿下冀州城,还是要费些周折的,贼军势大,黑夜难行,敌我难辨,且命令守军将士脱甲弃盔,做寻常人打扮,教他贼人寻不到敌人,拖延之计可成。
“但是人不分我,我亦不能分辨敌人,奈何?”,韩馥听的云山雾罩,不过却看出了自己的门道。
“主公糊涂,扰敌之策,捱过天明,则大计成矣,潘凤将军一至,敌军可破!”。
韩馥无计可施,只能允,“诺”。
而田丰为主公谋划,安排停当,应对之策已定,尽皆施行。
却说高飞领着军马攻打冀州城南门,虽然势大,但是久久不能攻破,倒是张辽攻打的北门,已经大破,张辽将军领兵长驱直入,与守城军士巷战,但是张辽发现敌军并无盔甲制服,难以辨认敌我,一时之间,不免误伤自己人,头疼不已。
张辽将军陷入僵局,转眼之间,晨曦已至,天色泛光,而高飞依旧徘徊在南门无果,准备撤军直接接援张辽军。
夜里的时候,渤海潘凤就已经收到了张颌的冀州军情,但是天黑尚不敢急行军,怕贼人在路上埋伏,等到晨曦放明,带着三万军队奔赴冀州,左右有张颌,沮授在身旁。
张颌突破贼人包围,赶到渤海报告消息,而沮授作为潘凤的随行军师,随在左右,当时潘凤心急,准备星夜奔赴冀州,但是被沮授阻止,“将军且慢,冀州城里,尚有田丰在替主公谋划,不必急于一时,明早开拔,一样赶得及”,张颌也劝阻潘凤,“田丰已经给将军争取了时间,不必着急!”,这个潘凤瞪着眼睛等到天明,即刻领军开拔。
三万人带甲军士,浩浩荡荡的开拔冀州,而冀州和渤海之间只有一条路最近,沮授有所怀疑,“此路径蹊跷,而其他的路径又是绕远,恐有耽误,请将军先遣一队人马先行,作为先行军,打探路程”,张颌领着一千人快马直奔前方,充当开路军,怕有埋伏。
张颌路过一个山坡,两边林子深且密,张颌打量了一下,发现林子里似乎有人影,下令搜索林子,果然有埋伏,不过只是近百人的弓箭手。
张颌领马回报,而且埋伏之人已经被杀掉了,潘凤大喜,而沮授则高兴不起来,“这样的埋伏是不是太简单了一点”,沮授虽然有怀疑,但是却说不出来什么,因为敌人在暗,压根就是不知道对方的套路,也许攻打冀州之人也就是一个莽夫罢了,沮授略有放心,而前方回来的冀州情报也说,“冀州之危,解矣”,倒是那帮贼人见到天明之后依旧占不到便宜,已经撤掉了,而此时沮授更加坚信,“机动性如此之强,定是附近的黑山贼人,而张燕无谋略,看来此役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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