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真……”
Y十七颇为自信道:“放心吧,我绝对能够让他恢复正常!”
花自来笑道:“好,那我们分头行动,无减那边就交给我了!”
Y十七轻嗯了声,看着花自来走出禅院后,她便开口问眼前这个将她与花自来带到即真禅房的小师父道:
“不知小师父可了解即真小师父?又可知即真小师父随侍在亦乐大师身边的一些事情?”
小师父想了想道:“差爷指的是哪一方面?”
听到小师父这般回道,Y十七已然晓得小师父定然是多少了解一些即真的事情,她高兴地道:
“即真小师父是监院院亦乐大师的随侍弟子,不知除了亦乐大师之外,即真小师父与哪位大师走得最近?”
小师父显然是真的挺了解即真,听Y十七这样一问,想也未想便道:
“在寺中,即真最尊敬的人是亦乐大师,但要说到最亲近的人,却还要数悟了大师!”
悟了?
监院院中协助亦乐理财的悟了?
Y十七回望了一眼即真禅房门的方向,见房内与门边皆没什么动静,她再次问道:
“不知这其中可有缘故?”
小师父神色显然有些为难,已不再初时回Y十七话那般毫不思索的干脆。
Y十七瞧出点端倪来,遂道:
“寺里现今已出了三条人命,小师父觉得还有什么事情是要比人命更重要、更珍贵的么?”
小师父瞧着即真禅房大开的房门一会,终是回道:
“这其中听说是有缘故的,但即真向来不与人多言,便是贫僧与即真向来相处甚佳,也只是曾听他提过一回……”
而那一回还是即真心情十分低落的一个夜里。
即真似是喝了些小酒,小师父守在即真身边,既怕让僧值院的人发现,又怕同在禅房中的其他人在察觉后会偷偷去告发。
那一晚,小师父就这样抱着担忧的心情睁眼守了即真一夜,当然也听了不少即真小醉后的真心话。
小师父道:“即真尚未落发出家时便已有妻儿,家中还有一位老母亲,那晚致即真喝酒的原因便是他刚刚得知老母亲在他出家后不久便病重,最终撒手人寰……”
又因着即真家中十分贫穷,他又是家中独子,自失去他这么一个强壮的劳动力之后,他的老母亲、妻儿过得更是万分艰难。
Y十七道:“是悟了大师帮了即真的家人?”
小师父点头道:“悟了大师之前便在即真不知道的情况下,帮着即真的妻子埋葬了他病逝的老母亲,以后但凡有出寺到县里,悟了大师也总会提着一些寺里自已耕种的蔬菜瓜果去看望即真的妻儿……”
不仅是蔬菜瓜果,悟了还拿出自已积攥下来为数不多的私房钱买了许多诸如米、R之类的食物去看望即真的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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