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些,即真原本并不晓得,直到那一夜他实在是太想家人了,偷偷出寺回县打算瞧一眼家中的老母亲及妻儿便回寺,他才知道了悟了悄然为他家人所做的一切。
说不感动,那又怎么可能?
连Y十七与小师父这样的局外人都受悟了的善心所触动,何况是当事人的即真?
可悟了怎么会知道即真的老母亲病逝?
又怎么会时不时地出寺帮即真的妻儿做些生活中的琐事?
救急不救穷,即真妻儿生活艰难的根本是在于家中没有一个能当顶梁柱的男子,悟了即便能帮得了一时,难道还能帮得了一世么?
小师父道:“那晚贫僧怕小醉的即真会突然大声叫嚷起来,更怕即真的醉言醉语会让禅房外的其他人听到,于是贫僧便前往厨房去悄悄煮了碗解酒汤回来……”
可当小师父端着刚刚煮好的解酒汤回到禅院时,即真却不见了!
Y十七问:“即真去了哪儿?”
小师父摇头道:“贫僧不知,放下解酒汤后,贫僧因着不放心醉酒的即真,便赶紧出了禅房去找,但找了小半个时辰,贫僧仍没有找到即真,实在无法,贫僧便在即真禅房中坐着等着……”
这一等,小师父便等到了隔日一早。
当自外面回到禅房的即真看到趴在桌面睡着的小师父时,即真并没有说些什么,只叫醒了小师父,便让小师父回自已禅房睡去,并未解释昨夜小醉后的即真后来又去了哪儿。
小师父不放心地问了问即真,可即真却完全没有想要说的意愿,还让小师父一定要替他保密,小师父答应后,即真便自行漱洗去,并不再提及昨夜醉酒及后来去了哪儿做了什么的事情。
小师父深知那是即真的私事,即使即使不该喝酒犯了寺规,也不该尘缘未了,但情有可源,小师父除了替即真保密之外,也真的未将这一夜发生的事情向外透露半点。
若非寺中连起命案,即真又被他自已口中所谓的“鬼”吓得整个人疯疯颠颠,犹其是最后Y十七对花自来所说的那一句肯定的话,让小师父彻底放下了曾经对即真保守密秘的承诺。
小师父将他所知道关于即真的事情尽数说出来之后,他面色忧虑地问Y十七:
“即真现今这般模样,差爷真的有法子可以令即真恢复正常么?”
Y十七含着笑点头,肯定道:
“小师父且在院子里等着,期间也不要让其他人靠近即真的禅房,我想待我与即真再好好谈谈之后出来,小师父再去看看即真,便能见到正常的即真小师父了!”
Y十七的笃定让小师父满面的忧色缓了缓,欣喜地道一声“阿弥陀佛”之后,他便表示他一定守好禅院小院子,不会再让其他的即字辈弟子像先前一般扰了Y十七对即真的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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