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自来闻言便问展颜:“果真如余大叔所言?”
展颜道:“是。”
花自来回过头便快步走到堂屋门前,与阴十七并肩而立,问道:
“余大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女子的唱戏声明明就在院中,再远也就在这左右附近,怎么会找不到?”
阴十七道:“余大叔,余大婶说得对,只有将你们所知道的事情说出来,你们才有机会洗清你们的嫌疑。”
余光年深深地呼出气,手紧紧握住余氏拉着他的手,双眼落在院中,慢慢地逡巡了一圈,看到最后竟是连声音也抖了起来:
“你们找不到……因为那是、是是……鬼在唱戏!”
鬼唱戏?
花自来与叶子落闻言直接怔住了。
展颜与阴十七因为已从左右两户人家的大娘、老伯听到,所以再听到“鬼唱戏”三个字时,两人虽眉心止不住跳了一跳,也还算镇定。
怔过几息之后,花自来直接叫了起来:
“怎么可能?!”
叶子落也是皱紧了眉头一副不相信的模样。
是啊,怎么可能?
大概任谁听到“鬼唱戏”这样的结论都只有这么一个反应,因为太蜚夷所思,太过荒缪了!
伴随而来的,便是惊怕。
重新在余光年堂屋里坐下,几人各自找了凳子坐下,各自做了简单的自我介绍之后,便统统围着坐在桌旁的余光年夫妻,慢慢听着余光年开始叙说。
半年前,余光年夫妻自乡下村庄搬到这民舍里来,即便这民舍原来主人卖给他们时算得极为便宜,买下这民舍也花光他们所有的积蓄。
正当他们还在为能买到如此便宜的县里民舍时,就在他们入住的当夜,他们便听到了在亥时初准时响起的女子唱戏声,且一唱便唱足整整两刻钟。
起初,余光年夫妻两人与展颜等四人一样,都以为那不过是有人在他们的院中唱戏。
当在院中看不到半个人影之后,余光年夫妻又以为是左邻右舍的谁在唱戏。
但他们初搬至昌盛街十一胡同,也不敢冒然去敲门让谁安静些,只敢在自家中嘴上念叨着“不知是谁在夜里唱戏,难道不知会扰到左邻右里么”诸如此类的抱怨。
连续三日,余光年再也顾不得与左邻右里去打好关系,一怒之下冲到隔壁大娘家去,因为他与余氏都知道隔壁另一户人家只住着一位老伯,唱戏声又是女子在唱,于是他便也没找过老伯家,而是直接找上了大娘家去。
这一找,让余光年没有想到的是,他得到了一个当时他听之大笑,过后想想又不禁寒毛竖立的结果。
这个结果,余光年不信。
余光年将大娘说与他的事情与余氏说后,余氏也是不信。
当时余氏还含着妇道人家的小气拈酸,说道是大娘家特意掩盖扰民的事实,这才胡说出来的鬼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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