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十七听着,心中疑团是越滚越大:
“对付余武?为什么?不都是水月村里的人么?余菲为什么要对付余武?还有,那院子里的阵法不是叫缚灵阵么?这个阵法不是说是缚住冤魂怨气之用么?怎么还会有什么怨气极重的鬼音折磨你们?”
余光年对阵法终不比余氏了解得多,于是换成了余氏回答阴十七的问题:
“阴快手居然连缚灵阵都知道了,看来水月村一行,你们不但替我们除去了残害了我们近百年的金蚕蛊,还了解到不少关于余家长女的事情,但阴快手大概还不知道,院子里的阵法并不是缚灵阵,而是与缚灵阵摆法相同,葬穴却绝然不同的聚邪阵!”
聚邪阵?
光听名字就知道不会是什么好阵法。
阴十七道:“你这是从余菲那里知道的?”
余氏道:“不,余菲没有告诉我这些,这些都是以前在水月村里听徐姐说的,徐姐说余家受到诅咒的长女,要为善很容易,要为恶也很容易,缚灵阵与聚邪阵便是最简单的例子,我也不太懂阵法,只是余菲曾说过,为了将埋坛中女尸的院子弄成一块阴地,她可是费了不少功夫。”
缚灵阵与聚邪阵摆法完全相同,差别只在于尸骨所葬之处。
缚灵阵不拘什么地方,只要不是阴地便成,聚邪阵则完全相反,除了在阴地摆阵,其他地方不会有任何效果。
余菲还活着,坛中女尸便是她制造出来的,她是埋尸者,那么她埋的女死者是谁?
余光年夫妻都说不知道,余菲没有告诉过他们,而他们也是在阴十七发现坛中女尸之后,才知道自家院中埋有尸骨的事情。
展颜道:“每回给你们下指示的时候,余菲用的都是什么方式?”
余光年道:“字条。”
展颜问:“那字条呢?”
余光年听到这个,与余氏互看了一眼,皆是神色萎顿:
“烧了,每回余菲都要求我们看完就得烧了,我们也想着有朝一日,那些字条可能有用,但我们没有办法,我们的命捏在她手上,只能听她的指示行事。”
阴十七冷笑:“你们的命?”
想到金圣洞中的惊险,阴十七便抑制不住被这些水月村人耍得团团转的怒气。
余氏看着阴十七脸上那冷若寒冰的讽笑,低下首去,万分无奈中透着不得已的矛盾:
“我们也不想的谁也不想成为沾满血腥的恶徒我们不想的”
余氏的自辨并没有让阴十七的怒火有所减,反而如同助火的油般,嗤一声将她心中的火令到最高点。
阴十七深深吸入呼出两个来回后,她力求平静地问道:
“无头男尸是不是就是余武?杀了余武的人是不是余菲与余水合力杀的?”
余氏似乎还沉侵在身不由已的悲惨人生中,无法自拔,余光年也忙着抚慰她,但两人一听到阴十七的这个问题,皆面露惊叹地看着阴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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