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十七阻断道:“我并非清城衙门中人,我叫阴十七,这是叶子落、曾品正。”
冒充官差可是有罪的,她可不想糊里糊涂就顶了这个罪名。
明吕微怔:“不是……差爷?”
那凭什么那样逼问他?!
明吕怒了。
阴十七见明吕即刻变了脸色,显然还记仇着她上晌逼问他的事情,本来忍着,这会一听她三人并非官差,已然不想忍:
“我们三人虽不是官差,但却是知县大人让我们来帮忙查人皮碎尸案的,所以有什么该交待的,我劝你们还是要老实交待的好。”
明吕紧绷着的脸一松,满脸诧异:
“知县大人让你们来查案的?你们就是在往来客栈打尖住店的三个外地人?”
江香流双眼也自盯着失常肖大官中抬起,本是蹲着的身躯站了起来,惊道:
“原来金掌柜说的就是你们!”
听说过,事情就好办得多了。
因着被阴十七拿话逼问过,明吕心中对阴十七的问话多少有点悚,总觉得下一句便会随时戳中他的死穴。
江香流的态度则好得多,替独坐旁桌的明吕向明显是三人之首的阴十七解释道:
“自十三年前那个人被执行斩立决后,明吕便对那个人的名字极其敏感,别说说了,就是听到也能刺激到明吕,所以这些年来,知道首尾的街坊邻里谁都不会在明吕面前提起那个人的名字!”
那个人指的就是王二柱。
从上晌明吕妻子口中,阴十七对明吕的忌讳便有所耳闻,这会听江香流一说,更觉得明吕这样极忌王二柱名字的心理,应当是与当年的碎尸案有关。
这一点尤为重要。
不管如何,也不管明吕避忌什么,她都得问个清楚,弄个明白。
总不能因着明吕一个人,而放弃探查当年的事情。
江香流明白阴十七的意思,也能理解阴十七这样做的立场,毕竟是衙门请来查人皮碎尸案的,可他就不明白一点:
“阴公子,听你所言,你的意思是现如今这起人皮碎尸案与当年的碎尸案有关,所以你才想多方了解当年那个人的事情,可……可这怎么可能有关?这两起案子相隔十三年,那个人也已经伏法,怎么可能就有关?”
阴十七看了眼双手拢袖独自坐在另一桌的明吕,她这边这一桌围坐了四人,她与江香流的话,明吕也能听到,当江香流开始替明吕解释时,明吕并没有什么异常,甚至没有反应,只是低垂的眸里黯淡了些。
再听她与江香流说的一番话,期间她也有注意明吕的反应,还真发现只要不在话中提及王二柱这个名字,明吕便毫无反应,一切如常,完全想象不到上晌那个惊骇到失控的人会是此时此刻的明吕。
阴十七收回注视明吕的目光,转眸落在两张桌子后面最里的那张桌子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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