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江付瑶去开风县前,柴铭可有发现什么异常的情况?”阴十七继续问柴府的事。
卫海摇头。
柴铭一天到晚大部分时间都在外头忙活,江付瑶理着柴府杂务,柴老爷就逗逗孙儿孙女享着清福。
江付瑶也经常到开风县看望老父亲与兄长嫂嫂,虽不算频繁,一年次数却也不少。
这一次再回娘家就跟平常一样,谁也没想到江付瑶月前一去,便落了个如此凄惨的下场。
冷仓然问:“柴家买卖做得很大,会不会是仇杀?又会不会是为财杀人?”
至于情么,冷仓然没说,他觉得江付瑶贤名在外,实在没情杀的可能。
这一点在场几人都认同,阴十七也觉得没多少可能。
冷仓然问完,又想到阴十七之前刚说过凶手是随机作案的推论,他紧接着又道:
“不过以先前阴公子那种假设凶手的情况,又觉得财、情、仇三种杀都没什么可能……”
阴十七闻言道:“柴家方面的关系确实该查一查,凶手还未定,前因杀人或随机杀人都有可能,诸事都有嫌疑,多方查证,多方搜集,线索会更多更全,这对破案更有利。”
卫海也想到了,也早安排人去查,也告知了柴铭或柴家的其他人要是想起什么关于江付瑶遇害的事情,要及时到衙门找他。
柴府刚得知江付瑶的死讯,且还是死得那般惨,柴府上上下下主子加下人数十人,在今夜是个个都睡不着觉。
特别是突闻儿媳妇被害消息的柴家老爷,与亲眼目睹结发妻子被杀后还被剁肉碎尸的柴铭,父子俩一个撑着病体亲自守在柴铭身边,与柴铭同坐在葡葡架下,一个呆愣木然仿佛与世隔绝,只目不转睛地盯着葡萄架下江付瑶生前时常坐着的石凳。
肖大官照顾到江香流醒来后,又与香烛店伙计一同将江香流送回家,肖大官便与伙计各自归了家。
离开江香流家前,肖大官特别嘱咐了江香流的妻子,说她时刻看着江香流,可别出什么意外。
江香流妻子不明所以,肖大官又不肯细说。
但看着江香流那副三魂去了两魂的模样,江香流妻子担心之余也只好照做,整晚看着江香流,连睡觉也时不时惊醒,摸一下江香流确定他还在身边睡着,她方安心继续睡。
肖大官回到家里时已是很晚,他老母亲虽没有再到院门口等着,也是下床挪步到堂屋里坐着等。
待肖大官归家了,肖大娘才被肖大官说服,安心上床榻歇下。
肖大官没有回往来客栈,他已托阴十七向客栈掌柜告了假。
客栈掌柜约莫着也知道一些关于肖大官的情况,又是阴十七转达的告假,没多余的话,掌柜便应了。
五人在客栈大堂里将所有线索与查问到的大事情都各自说了遍,讨论互通下案情。
特别是关于凶手嫌疑的侦查方向,阴十七列出了几个要点:
“对长发情有独钟,身强力壮有蛮力,性情孤僻与人冷淡疏远,但偶尔也会突如其来的兴奋,思维前后矛盾毫无逻辑,有妄想及幻听,时常有脱离现实的行为,年纪应正处于青年或壮年……”
听到阴十七停顿下来,又明显话还没说完,冷仓然性子急,四人中就他紧接着就问:
“还有呢?”
阴十七道:“还有精神分裂症病因多半与遗传有关,所以在排查凶手嫌疑的时候,也可排查下其家人状态,是否也有我刚才所说的那些症状!”
→_→虽然有点儿晚~圆蛋快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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