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莫说楼从芝脸色有异,就是打小跟在楼从芝身边的全福也白了白脸色。
坐在车厢里,红玉还一脸气呼呼又自责没护好阴十七的愧疚中,阴十七瞧着不禁道:
“行了,也没什么,瞧你,好好的一张脸蛋竟气成这般丑了!”
听着阴十七笑话她,红玉也不在意自已脸上是不是真气得变得形,她就是怪自已不该离开阴十七去挑什么小玩意的:
“往后,奴婢再不离开小姐身边半步了!”
阴十七笑笑没说话。
不过是被盯着看了几眼,于她而言真没什么。
那放在现代,许多女孩儿还挺高兴呢,这不是说明长得好看么,有什么好生气的?
然她也明白,这是在古时燕国,像方将那青年男子那般直盯着她瞧,确实有几分不妥,说唐突冒犯也不为过。
“那位公子举止确有几分不稳重,我方才还站在柜台边,他却像是没瞧见我似的直逼近我身前,如此这般行径确非大家公子所为。”阴十七顿了顿,“不过看他周身气派,却也不像小门小户的公子爷,可惜他是骑着马儿来的,要是坐车来,倒是可以从车上有无族徽瞧出个一二来。”
红玉道:“小姐要知道那人是谁,奴婢倒是晓得!”
“你知道?”阴十七一听奇了,浅浅笑道:“没想到满京城的地方被你记了个七七八八,连人物你都能认个一二,真不愧是我家气性不小的红玉啊!”
“小姐就别笑话奴婢了!”红玉一想刚才她疏忽之事,她的眼眶都要红了。
这要是让老爷与大爷晓得,可如何是好?
特别是大爷,她想想就觉得自已快见不到天日了!
“好好好,你说说那位公子是谁?”阴十七不笑了,红玉那微红的眼眶她怎么会看不见,看来这让陌生男子唐突到她,还真让她的这个大丫寰十分在意与自责。
“倘若奴婢没有认错,那应当是楼家的三爷!”红玉道,“奴婢在小姐未回京之前,便时常自已出府在京城里各处走动,是为了认认路,也是为了多长见识,有一回在酒楼里,这位楼三爷在酒楼里与人起了争执,奴婢上前去看个热闹,方认了个脸。”
楼家三爷?
那不就是林士珍看上的那个楼从芝么?
这难得出门闲逛,一碰便碰到了此人,倒是让她始料未及。
阴十七问:“楼从芝经常来百年小店?”
红玉摇头:“这个奴婢不晓得,可要奴婢去打听打听?”
“那倒不必,不晓得便算了。”阴十七见大车停了下来,问:“这是在哪儿了?”
红玉先下了大车,车夫早取了脚踏侍候,她伸出手去扶着阴十七下车,道:
“百年小店是在外城西边,这是东边的东城,近广渠门的应怀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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