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糊弄不过去,知晚也就不装糊涂了,直言道,“听嬷嬷话里的意思是要我们夫妻全权承当过错是吗?也行,在水一方别的不多,钱足够了,回头请了皇上下一道圣旨,就说那批金丝楠木是我和郡王爷捐赠的,银子没了可以再挣,被万民敬仰的感觉可不是银子就能换来的。”
说完,不顾太后大变的脸色,笑着补充了一句,“明儿我就叫人把钱送相王府去。”
一副送的不是钱,只是几张纸而已的神情,却噎的太后皇后像是吃了苍蝇似的,冷笑,“好个财大气粗的越郡王妃,是在威胁哀家吗?!”
知晚不解的看着她,“怎么是威胁太后呢,太后让我赔偿,我也没有拒绝不赔偿,只是我花钱,总要落些实惠才成,吃力不讨好的事,我就算乐意,郡王爷也不会做,再说了,我为了百两黄金就敢不要命的事,京都早有耳闻,我会痛痛快快掏十万两,那是因为我觉得民心与我好处更大,其实说来,那批金丝楠木真的是相王买了送给太后您建宫殿的吗?不过是打着朝廷的名义征用的金丝楠木罢了。那批钱该交也是交给朝廷。”
太后气的心口直堵得慌,皇后呵斥道,“混账。竟然敢顶撞太后,来人,给本宫拖出去打!”
知晚站起身来,眼睛轻轻一扫视,那些丫鬟婆子就不敢上前了,知晚冷笑一声,“莫名其妙。说实话也要挨打,你们要听假话直说不就成了。”
寿安宫发生的事。很快就传到了御书房,文远帝的耳朵里,文远帝听太后要打知晚,眉头皱紧了下。徐公公担忧道,“郡王妃性子直,肯定是言语上冲撞了太后,要是真挨打可怎么办?”
文远帝倒是镇定的很,太后不会打她的,不敢打,不过就是想逼着她服软罢了,朝廷中,镇南王的势力有多大。他还能不清楚,打了他的儿媳,四皇子想立储。那是难比登天。
别看他是皇上,立储这事,他也只有一半的做主权利,他只能多宠爱哪位皇子一些,给文武百官几个选择而已。
一意孤行立储,迟早会造成朝纲混乱。内战四起。
太后相王一党势力庞大,他早就想连根拔起。之前是证据不足,再不就是时机不成熟,让知晚去乱乱她们的阵脚也好,“郡王妃怎么惹怒太后了?”
小公公忙道,“太后因为金丝楠木的事发怒,嬷嬷提议要郡王妃赔偿,郡王妃同意了,只是提了个要求惹怒了太后。”
文远帝挑了下右眉头,徐公公便催道,“说话吞吞吐吐,成了心的吊皇上的胃口,小心挨板子,快速,是什么要求?”
小公公可不怕,他也是有眼色的人,皇上高兴呢,“郡王妃说赔银子可以,反正她有的是钱,但是她的钱不能白花了,得让那些灾民知道,是她和郡王爷掏的腰包帮他们度过难关的,与太后老人家无关,让那些百姓别刻错了石像,拜错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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