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相王,敢直言道,“皇上,越郡王就算是大皇子,可他这些年,对皇后的不敬重,对太后的蔑视,对众位大臣的威胁,京都上下人尽皆知越郡王是个纨绔子弟,皇上让他当个大将军都叫人惶惶不安,何况是太子之位?”
原本相王有一批忠实党,可是大皇子的地位太特别了,四皇子连越郡王都奈何不得,又怎么能奈何得了有了大皇子身份的越郡王?
明知道是必输之局势,还傻乎乎的凑上去,那是老寿星吃砒霜,找死。
这会儿相王说完,四下瞄瞄,却见那些大臣低着头,完全看不到他的使眼色,顿时气结,他们以为就凭这些年他们保举四皇子,大皇子会放过他们?
左相上前一步道,“皇上,臣觉得相王所言不乏道理,越郡王这些年确实无法无天了些,但自从他迎娶了郡王妃之后,已经大为改观了,皇上多加约束即可,不过越郡王当年系上紫绳,只戴了三天,说明他与帝位有缘,却薄的很,不如立越郡王之子做皇太孙?”
右相不赞同道,“哪有子在就立孙的道理,断断不可。”
要是大皇子过世,立大皇子之子做皇太孙还能服众,可现在越郡王活的好好,绝对不能饶过他,否则不是咒他早点死么?
左相扭头看着右相,眉头轻挑了下,“那依右相之言该当如何?”
右相撤了下嘴角,真是左狐狸,竟然把这麻烦问题踢给了他,不过他号称右狐狸,可不是白叫的,“皇上春秋正盛,立太子一事不急于这一时,既然郡王爷已经悔改了,也许会越变越好,皇上不妨多给他时间,当务之急该处理南舜北齐合力进攻之事,郡王爷跟随镇南王学了多年兵法,镇南王出征之前,保举郡王爷出征,臣以为不妨让郡王爷先建功立业,到时候立为太子也水到渠成。”
相王眸光闪了闪,建功立业是好,可是战场之上,刀枪无眼,要是伤了残了,便是毁容了,都无法继承大宝。
右相这番话说的滴水不漏,既把立储一事推了过去,又表示了支持越郡王,只是这会儿机会不合适,推迟些时日不迟。
可是有人觉得还是先立太子比较好,比如信国公,只听他道,“臣以为先立大皇子为太子,由太子领兵出征,更能鼓舞士气。”
文远帝看着信国公,有些头疼,这好像是他老丈人,与他还有些同病相怜,儿子难认啊!
这时候,镇南王一党活跃了,“皇上,信国公说的对,由太子领兵出征,士气鼓舞,取胜的把握更大。”
“臣请立大皇子为太子。”
“臣请立大皇子为太子。”
“臣请立大皇子为太子。”
哗啦啦,一半的大臣跪倒在地,请奏之声震耳欲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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