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朕住口!”
皇帝现在就不能听她说什么纳兰城,只要一提这个名字,他就恨不得掐死这胆大包天的小女人,“你敢说纳兰城的衣服,他不是给你的?最后却到了柳红的身上,锦言你是真的将朕当成傻子了吗?祸水东引,栽赃嫁祸,你什么时候也学得这般的心狠手辣了?”
他整个后宫的女人,都为了博宠而明里暗里的不择手段了,现如今连她也变了,他心里觉得是极大的失望。
“够了,你什么也用说了,出去吧!来人,请锦言大人,去大牢里给朕好好好思!”
一声厉喝,殿外有内侍进来,连拉带扯的将跪地的锦言硬生生拖了出去。而当房门大开,那一脸苍白的小女人马上要被带出去时,锦言凄厉的喊了一句:“皇上,奴婢清白,天地可鉴!”
若皇上不信奴婢,便是奴婢再怎么辩解,也是不信的吧?
风雪从大开的宫门外灌了进来,又很快被内侍拉上门,又重新隔绝了出去。梁总管今日不当值,可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他也一直都在门外侯着。
一直到锦言被拖走,皇帝依旧暴怒,不能平息时,梁总管才悄悄的开了门进来,恍无声息站在皇帝下首,只等皇上什么时候消气,他总得再说几句话。
可这样一个机会,梁总管一连等了数日都没有等到,一直到了年前的腊月二十六,宫中各处都已经开始挂满了喜庆的丝带,大庆年关时,皇帝的御桌上,又被送上来了几本弹劾纳兰城的折子。
皇帝一眼看到,忽又想起了那个让他恨得牙痒的女人,遂冷声道,“梁士,这折子你怎么看?”
手指随意一动,将那本奏折挑落出去,梁士跪地捡起,也不敢多看,只看了台头就明白了皇帝在心烦什么。终于是小心斟酌一番,细细的道,“皇上。依老奴之见,纳兰大人,兴许也是冤枉的。”
皇帝挑眉,“你这么认为?就哪个敢在朕的面前就与宫女眉来眼去,四下勾搭的人,他也能是冤枉的?”
若不是念在他往日一向安分守己,说不定这会儿早斩了他了。
“皇上圣明,皇上所言必然是句句属实。”
梁总管额头出冷汗,先是恭维,又跟着话风一转道,“当日宁安宫之夜,老奴刚刚才着手查明,纳兰大人确实当晚与春意姑娘单独在偏殿城待过,但纳兰大人喝过的茶水里,却检出了被人下过药。”
话说到这里,梁总管便不再往下说。
皇上心里其实谁是谁非,一直就跟明镜似的,之所以这么多天先将那三人关起来而迟迟不做决定,也只是想要再多些时间考虑。
朝堂格局,与后宫各处细细相关,牵一发而动全身,他不能为了一个还没有侍寝的小宫女,而真与他的娘娘妃嫔翻脸。
“如此说来,那纳兰城果然是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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