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律大大咧咧的,脱了靴便往chuang上滚,还不忘拉上谢珂。谢珂觉得无论如何也不能任由齐律这般胡闹了。于是用力挣了挣。
“阿律。我有话问你。”这种时候,齐律一般耐性十足。于是用手臂支着头,满脸笑意的道。“你问。”“你并不打算一路带我至北境是吗?”
齐律听到谢珂问话,不由得坐直了身子。
“你怎么猜出来的?”便是跟了他数年的贺章也以为他打算冒险带着谢珂一路北行,毕竟把谢珂留在京城,至少眼下……他不放心。
“其实并不难猜,我身子弱,想必林长源一定告诉过你。我这身子恐怕是幼时落下的病根,所以无论怎么养都不见强壮,每到秋冬,总是十分惧冷的。你怎么会选在冬日真的带我亲赴北境。”
齐律笑了,很开心的笑。
他喜欢这种与谢珂心灵相通的感觉,他想什么,小丫头通常都能猜度的出。
这份默契,当真让他十分迷恋。
“林长源确是说过,他猜测,这病根恐怕是你幼时落水落下的,不过他也说,只要不受大的损伤,他保你可以平安到老。”只是若是遇到什么大的变故或是损伤便不说好了。
这话齐律自然没有对谢珂说。
竟然是幼时落水之故?谢珂面露惊诧,她倒是猜测过,可是那时已是初夏,水并不十分冷,怎么会落了病根呢。
她还一直以为自己这孱弱是娘胎里带来的,却原来不是。
谢玉。
这笔帐可以如何了结。想到白日里谢玉的话,谢珂觉得她袖手旁观已是十分仁慈了,让她出手相救,休想。
既然猜出齐律不打算带她亲赴北境,那必然是中途寻个地方安置了,谢珂便不再计较这个问题。
于是开口问了今日见到权笙之事。
“权笙?他有什么好说的……不过是个无种的。见到本少倒头便拜。把岳父大人都骇了一跳。说什么甘愿任我驱驰,真是笑话。他有什么本事拜在我门下?于是被我三言两语打发了。”
“……他便没提休妻之事?”
“休事!他不敢。你放心,这事我早就安排了。他不会休妻的。他若这般休了谢玉,岂不便宜了谢玉。宝姐儿,对谢玉,你可万不能心软。有的人便是如此,表面上看起来可怜,可是一旦得势,她咬起人来可绝不会留情。
相比之下,权笙倒是不足为俱。
我反而觉得谢玉才是心腹大患。”所以他绝对不会让权笙轻意的写休书的。
便是困,也要把谢玉那妇人困在权氏。
不过谢玉便是再狠毒,此时也不值得他多废心思,因着谢珂,他才勉强安排一番。
谢珂点头。“我知,白日里谢玉在祖母那里哭得十分凄惨,我也只当不闻……她害我时可从未心软过,我也不会对她心软的。”谢玉几岁时便敢出手害她,若是让谢玉好过了,她又该对她动心思了。还是让她把心思动到权家身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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