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无从拉拢。
最终,弄得现在这幅局面,齐律南境之行解了桐镇之危。齐律之妻谢氏又说服了颜氏出面赈灾。
可以说整个南部的灾情最终通过他们夫妻二人携手,已然告破……他们很快便可以回京复命了。可是魏豫实不甘心,所以才急急进城打算与齐律相商,却未想到,在街上巧遇萧青芫。对于这个青芫兄长,豫王向来便能躲多远躲多远,因为萧青芫每次见到他,都少不得一通数落。
今次也如此。
便是萧青芫说的再难听,事情确是如此,魏豫也是无可奈何。“你还委屈,你别的本事不见涨,这种争风吃醋的本事倒是闻风而涨啊。怎么,嫉妒太子,羡慕湘王,连小宁王你也吃味。
太子是皇后所出,他落地即为储君,这点你只能怨你自己没从皇后肚子里爬出来。至于湘王,其母受宠,皇帝偏爱,这是他的造化。
你便是羡慕又有何用。
至于宁王,他母妃确是妃位最低,可人家在宫中老实本份,与皇后和几位贵妃情如姐妹,便是陛下都要赞一声‘温柔贤淑’……人家深明不争才是争的道理。”
萧青芫越说,魏豫的头垂的越低。
他的母妃在后宫素来喜欢拈个酸吃个醋的。与皇后暗中争斗,与湘王之母,宁王之母明争暗斗的。虽然皇帝向来睁只眼睛闭只眼睛,可在朝堂中对他却越发的冷淡。
“……你之所以请旨南下赈灾,不就想争些功劳吗?小事罢了,青芫兄弟还是消消气吧。我和谢珂商量过了,我们三日后便动身回京城,这里确需要一个人留守,不如便请豫王殿下留守吧。”
“齐律,看来你真的被南境蛊虫伤了脑子。这时候回京城?你是嫌自己的命太长?”萧青芫立时变了脸色。
“……谁会嫌自己命长,我是真的有要事急需回京。”齐律轻声道。
“什么要事?”听齐律这样说,萧青芫立时发问。“我女儿周岁生日。”然后齐律用一种十分自傲的语气道。
萧青芫脸上神情一滞,便是一旁的豫王也一脸的莫明其妙。女儿生日事大?还是南境赈灾事大?“阿律,不过是一个生辰罢了,不必急着回京吧。这里还是你留守合适。毕竟不管是南境还是颜氏,他们都同你亲厚。”魏豫道。
留守虽然是个机会,可想到自己在这里处处碰壁,魏豫争位的心思越发的淡了。
他现在倒是越发的羡慕宁王了,游走在外,不受功名利禄所限。不必向他这样满心不甘,又苦无机会。
“殿下说的什么话。我女儿生日,对于我来说,便没什么事比女儿更重要。殿下休要推辞了,事情便这般说定了。青芫兄弟,你可愿与我们一同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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