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总统夫人,要什么雍容华贵的仪容?画楼心中腹诽,却被他这般挑逗动作弄得心慌意乱,胡乱推他:“督军,您怎么跟小狗一样舔来舔去的?”
白云归一愣,继而哈哈大笑。
便随着笑声,将她压住,手不自觉伸进她的睡袍,故作恼怒:“居然说我是小狗!我不惩戒你,你就不知天高地厚了!”
说的很是严肃,声音却暧昧不清。
已经轻车熟路解了她的睡袍,丝绸般顺滑肌肤触在掌心。那般轻软的雪肤,令人爱不释手。
画楼微微闭目,心想只得承受了。他已经为了她的青涩禁欲几天,难道要他一直这样下去?身边躺着自己可以触碰的女子却不动她。要么是生理疾病,要么是心理疾病。
白云归在这方面,没有病态、
他是男人,不是圣人。
而此刻,他却微微一停。
画楼正错愕间,他起身将床头灯捻开。
橘色灯光暧昧缠绵,将屋子点亮。
他俯身回来,凝望着她的雪色**,那玲珑身段完美精致,胸前邱峰耸立,小腹平坦顺滑。
画楼大骇,欲起身去关灯,声音也急了:“督军,开灯不行!”
白云归将她压住,那对**便在她挪动间摇曳着**风情。青稠般发丝如瀑倾泻在枕间,随着她的移动而蜿蜒,落在雪色肩头。
这般娇媚撩人。
“我看看你……”白云归眸子乱了,深邃眼里有着炙热火焰,“我就是想看看你。每次都觉得你应该很动人,从未见过……”
“不行!”画楼脸颊红润,神情却异常坚决,“不行,我不习惯……”
她不能在这样明亮中跟他交欢。
黑暗是一层很好的防护衣。
只有相爱的人,才会喜欢欣赏对方在激情最浓郁处迸射的那种迷醉表情,才会喜欢看着对方随着自己节奏起伏时的凌乱缭绕。
画楼不想他看到自己眼中的悲凉与不耐烦!
“好了好了……”白云归顺手,将灯关了,屋子里重新一片漆黑。他滚烫掌心沿着她的胸前柔软揉捏,动作轻缓又带着挑逗,“你真娇贵……”
这话,也说得有些宠溺。
在这种事情上,他喜欢宠着女人,让女人在他身上享受最美好的滋味,流连忘返。
他的确很想看看画楼随着自己采撷时晃动的靡丽表情……
这样,他会有成就感。
可是她不愿,他亦不会为此而扫兴,就顺着她。
修长结实的腿已经将她的腿间分开,在她颈项与锁骨处吮吸着,撩拨着,手不自觉想下伸去,触碰到了她最神秘的地带……
在花瓣中寻到了那颗小小花核……
她身子一颤,推他的手:“督军,不行……我难受……”
“听话……”他将她的手压下,依旧揉捏花核。
须臾,便听到她娇吟涟涟,藏匿不住,手指紧紧陷入他铁般结实的后背,身子拱起,难受得快要疯狂。
“画楼!”进入那个瞬间,他低喃着她的名字,试图吻她的唇。
画楼心头一凛,将头微偏,那个吻落在她的脸颊。
白云归一愣,也没有太过于纠缠。虽然她来俞州已经半年,他们之间,的确还是陌生的。
他想更加前进一步,她却拒绝得很干脆。
白云归想,还是顺其自然吧!
一夜的放纵,两人都疲惫至极,酣睡到天亮。(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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