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楼莞尔:“您能这样想,我便放心。”
苏氏也听画楼和半岑说过白云展的事,每次都打听他好点没有。
哪有那么就好?伤筋动骨需要静养,不是十天半个月能痊愈的。
画楼只是说比上次好了些。
初六的时候,高岩山的夫人给画楼下帖子,想带着孩子来给画楼拜年。
她比画楼年长,高岩山又深得白云归信任,况且年前的时候画楼接待过她一次,现在不见,肯定要多想,以为哪里得罪了画楼。
高夫人性情温婉,见识却卓尔不凡,同她聊天受益颇深,况且高家两位少奶奶贞静优雅,跟白云灵也能话题投机;高家二小姐高平莎跟慕容半岑相处似乎不错。
摒弃男人政治上的谋算,高家女眷颇得画楼喜欢。
如此一想,她便派人送了回信,让她们初七上午过来家里做客。
初七不需要去看白云展。
吃晚饭的时候,画楼把高家女眷明日上午来拜年的事情说了。
“高夫人打麻将最是厉害,输得不多不少,不会一味让你赢,也不会一味让你输。我平常不爱打牌,却总想着学她那手牌技。”白云灵笑道。
上次她们几个打牌,白云灵和画楼虽然不精通,却也能看得出整个场面在高夫人一个人的控制之下。
她那手牌技出神入化。
“回头让她教你一招半式。”画楼笑道。
这个年代是新旧交替的初期,女人比前朝自由很多,却也不能像男人一样行走。上流社会的贵妇,她们日常消遣便是打牌、看电影、参加宴会。而电影和宴会一个月偶尔几次,打牌便是交际的全部。
哪次出去做客,不需要打牌?
除非是画楼这样的地位,所有人迁就她,否则就必须应酬。
而白云灵将来的生活,是这个年代最普通的上流贵妇。活得糜|烂些的,抽鸦片养戏子打麻将;活得规矩些的,生活的主调只有打麻将。
能学得一手精湛牌技,让人赞成,亦是手段。
白云灵听在耳里,颇为心动,拉着画楼低声道:“那你跟她说。要是你说,她肯定愿意教。我说的话,她不愿意,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说白云灵单纯不谙世事,也有些小精明;说她精明,又透出单纯,惹得画楼笑起来:“还是你说,她知道我不打牌。高夫人可是个明白人,这中间曲折瞒不过她,还是老实些,免得她觉得咱们滑头,心中不喜。你想啊,她要是愿意教,不管是你还是我,她都愿意;她要是不愿意,随便说说,咱们也辩不出真假。”
白云灵听着,点头笑起来:“也是啊”
而慕容半岑则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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