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这是最好的机会。
吴时赋便这样暂时从俞州消失。
画楼感叹道:“吴将军很精明,也很可怜。”
白云归道:“从前跟他喝过两次酒,便觉得他很有城府。他的一生,家庭被他续弦的愚昧夫人带累,仕途又因善妒上司顾忌而不顺,城府再深有何用?很多时候运气好,才能得偿所愿。”
话音方落,手便沿着画楼的衣领,摩挲着她细瓷软玉般温香肌肤,揉搓着她胸前的丘峰。
画楼呼吸一顿,按住他的手,道:“我好累……”
白云归便在她耳边呼气:“那就让我好好疼你……比起吴将军,我占尽优势的,是运气!”
画楼沉默,然后缓慢松开了手,任由着他薄茧掌心抚摸着她的肌肤,暗携了寸寸颤栗。
……
画楼产期推后了几天,她和白云归都有些着急。有惊无险的,十月初晚上八点二十五分,她诞下一对龙凤胎。
她身不错,怀孕期间护理得当,产期延后了些,产却顺利,虽累得虚脱昏过去,孩平安坠地。
日后从医院回了官邸,画楼非要住在客房。
她道:“坐月的女人最是狼狈了,我怕把主卧弄得味道很重。”她想起苏氏坐月,房间里总有淡淡奶香味。
可总归是异味,画楼怕白云归不适应。
白云归却二话没说,将她抱回了主卧,还笑着骂她:“怎么这样讲究?难不成要我跟着你住客房?”
婆婆、妯娌、小姑来看画楼,纷纷七嘴八舌问她想吃什么,孩如何。画楼打起精神应付,留了她们吃饭,将人送走。
白老不放心,留下来陪画楼坐月,反正有奶妈和佣人,她只需教教奶妈怎样照顾孩,陪画楼说说话,免得她月里寂寞。
白云归一想,母亲也累不着,便同意了。
次日吃了午饭,易副官站在门口报告,说德国医生来看小少爷了。
画楼应了声,让易副官带着医生上楼,白云归在楼的婴儿房里。
白老大骇,拉住画楼的手问:“怎么医生来了,孩怎么了?”
画楼忙安慰老:“没事,没事!清歌到现在还没有哭,美国医生说没事,将军不放心,让德国医院派了名儿科大夫过来……”
清歌是长的名字。
两个孩的名字都是白云归起的,长叫白清歌,女儿叫白素约。
画楼问他为何不跟着二房的孩们,中间带个“长”字,白云归挑眉,不以为意道:“我的儿女儿是长房的,跟着二房叫?再说……”他顿了顿,很不甘心道,“长字,着实难听。”
画楼忍俊不禁。
她这个不受封建时代教育的人都知道,这个时代人取名字,中间会带着孩们的辈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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