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山,开车到达西海岸,早已是两个小时以后。十岁的白雨歇是个天真单纯的小姑娘,不停啼哭。
白素约抱着妹妹,唇色发白,手不停颤抖,却强自镇定。
在西海岸焦急等待了半个钟头,终于见苍茫海面,有黑点破水而归。
白素约瞬间喜而泣,不顾长裙及地,忙奔入海中。
白清歌和白春且疲惫至,两人拖着昏死过去的白长崎,到达岸边便躺在海滩不动弹,任咸湿潮水一波涌上一波落下……
素约吓得半死,忙推了推清歌,又推春且。
兄弟两人手脚酸软,只顾闭目养神。
雨歇抱着哥哥的胳膊,不停的哭。
春且只得勉强睁开眼睛逗她笑。
长崎好半晌才慢悠悠醒来……
他睁开眼,看到了陆地,大哭起来。七尺男儿嚎啕大哭,把年纪最小的雨歇给怔住了,愣愣望着堂兄。
长崎恢复了神智,慌不择窜逃。一边跑,一边哭骂:“疯,白清歌你这个疯……”他既幸运自己还活着,又后怕不已。
清歌哈哈大笑。
他揽着春且的肩头,拍着他道:“好小,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你体力不错啊!”
春且讪笑:“我们家有泳池,每次我做错事,我妈就让我在泳池里不停回来游一个小时作为惩罚。不游完不准上岸……我别的运动不行,只会游泳……”
清歌和素约微愣,继而笑起来。他们五婶,跟他们母亲倒也几分相似的脾气。每次清歌惹事,母亲就罚他跑十圈马场。
既惩罚了孩,又锻炼了身体。
等春且和雨歇回去后,素约悄悄问清歌:“你不害怕吗?那么高,掉下去可能没命……”
清歌耸肩不语。
春且回去后,把经历的事告诉白云展和瞿湘。
白云展目瞪口呆,半晌才喃喃道:“清歌就是个二愣!”
瞿湘则问儿:“在海里游了将近个小时,你不累吗?”
“没有个小时,最多两个小时。”春且解释道,“中间遇到礁石,我们歇了次。哥平日里那么横,真没用,掉到水里就吓昏了,我和四哥一轮流背着他……”
瞿湘含笑把儿抱在怀里。
白云展则板起脸教训他:“你以后不准跟着清歌玩,他做事根本不知轻重!”
春且垂道是。
瞿湘就让他回房,然后跟丈夫道:“你从前总说春且腼腆,如今好不容易有人带着他,又说不准他去。”
见白云展脸色不虞,她语气微松,笑道:“不管清歌是否知轻重,他至少是个勇敢的人。他不是让春且帮忙,偷偷把长崎推下去,而是带着春且,拉着长崎一起跳下去。单单这一点,他做事光明磊落,是条汉!咱们背井离乡,想在异乡落足,需要的就是清歌这种不惧险阻、破釜沉舟的秉性!春且得一二,将来你我不是少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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