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敬思想了想,说道,“倒也不必着急。一个月后再进京吧!”
他原本只是想劝赵敬思早一点进京城的,尤其是趁陛下现在还记得他,进京露個脸也好。
倘若等到一个月后,事情可能已经有些冷了。
他本来想的是骂赵敬思几句,让他尽快进京的,但是他看着赵敬思那胸有成竹的模样,还是把心里的话压了下来。
赵敬思已经不是个孩子了。
李会丰只是有些理不成钢地说道,“别人升官都是巴不得早点去上任,那像你这懒汉。”
赵敬思苦笑的摇了摇头,解释说道,“佥事,京城那边叫我治好了伤再进京的,我这还真不能着急。”
李会丰有些不解。
赵敬思也不绕弯子了,直说道,“我要是马上进京,倒显得我没受伤,传出去莫不要说我们欺君?”
李会丰想了想而已,到底是闹了个大红脸。
公文是他写的,他在公文里面写赵敬思为了这一次的案件,费尽了心血,还被打成了重伤。
赵敬思若是急匆匆的进京,确实有些不太合适,这个事情倒还真是他想差了。
“嘿,我终究是老了,脑子也没有以前那么清晰了。”
“就按你说的做吧,咱们终归不能给别人留下话柄!”
其实除了这个原因之外,赵敬思就是想在南京锦衣卫多待一个月的时间,反正基本上也没干什么活,就跟休假没有什么区别。
不过,李会丰看着赵敬思,还是苦口婆心地劝道,“京城锦衣卫跟在南京锦衣卫不一样,南京锦衣卫有我和你叔父,怎么样都得关照着你。”
“但是京城水太深了,你得小心应对,一失足就是千古恨,要想保住自己的小命,就得谨慎言慎行。”
赵敬思知道李会丰就是出自好意,弯腰拱手,“属下明白。”
李会丰点了点头,又继续说道,“我听说京城里面那个魏忠贤,很得陛下的宠信,现在在朝廷上也算是一手遮天了,到处都是他阉党,东厂也是受他控制。”
“你去到京城可以想办法筹措一批银子给他送过去,甚至向他投靠也不是啥问题,咱们都是锦衣卫,世代都当锦衣卫的人,不必太重视名声,这对你是有好处的。”
赵敬思听到这话大惊,忙低声对李会丰说道,“佥事,这个事情万万不能做,不但不能够跟那位忠贤走得太近,您也千万不要因为这个原因,给那魏忠贤送银子,否则那就是取死之道。”
李会丰听到这话,心中大惊,忙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赵敬思连忙说道,“刚才我送那经历司的官员出去的时候,那官员告诉我,魏忠贤一直想要接管锦衣卫,已经向陛下提出过很多次,但是都被陛下拒绝了。”
“而咱们现在这位指挥使,心里对于让魏忠贤接过锦衣卫指挥权的事情,也是耿耿于怀,还是不能够接受的。”
“毕竟要真让魏忠贤管了锦衣卫,田尔耕这个锦衣卫指挥使,又多了一个顶头上司,跟陛下之间又隔了一层,他心里肯定不太痛快。”
“咱们现在是田指挥使给升的官的,投靠魏忠贤岂不是直接反了水,指挥使焉能放过我们?”
李慧峰也是一愣,好奇的问道,“那经历司的官员怎么会跟你说那么多?”
说到这个,赵敬思有几分不好意思,“我给他送了两根金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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