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只是吃坏了肚子,并无大碍,等我休息两天,再回去跟你们一起上课。”
朱浩这次说的是实话,我就是吃坏了肚子。
朱三道:“以往你那么聪明,这次怎么这般愚蠢呢?还吃坏肚子呢,分明是被人下毒不过贼人的目标不是你罢了看来你还真是个大笨蛋。”
看到朱浩也有愚钝时,朱三很高兴,终于觉得自己并非处处不如朱浩。
旁边的京泓则明白朱浩为何如此说,分明是不想让世子觉得对其有所亏欠。
这胸襟
啧啧!
比不了,真的比不了。
“朱浩。”
一直默不做声的朱四道,“你有什么想吃的想喝的,就跟人说,我着人为你准备王府一定会好好照顾你。”
朱三白了弟弟一眼:“说得好像他快死了一样,当是上刑场前吃点好的?”
朱四皱眉:“三哥,你说话好像更难听。”
“分明是你先说了不妥的话,我在纠正你,你还指责我?真是榆木疙瘩。”朱三不想在弟弟面前服输,姐弟二人居然当着朱浩的面争吵起来。
“好了好了!”
朱浩略显不耐烦,“这里还有个病号呢,你们是不是稍微考虑一下我的感受?争论也要分场合。”
朱四道:“对,听朱浩的,回去再跟你计较。”
朱三不屑道:“丝毫觉悟都没有,简直不知所谓也罢,小京子、阿炳,我们走,别打扰朱浩休息,我还要去找父王,让父王狠狠教训那个对我们王府不敬之人。”
在外人面前,她始终是“世子”,说的话很好使几个孩子鱼贯出门而去连京泓也跟着他们一起去了课堂那边。
王府书房。
朱祐杬听取了袁宗皋的详细报告,重点是张忠在湖广本地动向。
“张忠今日一早,便匆匆带人离开安陆,看来是心中有鬼,此事多半是其所为。”袁宗皋最后做出判断。
其实袁宗皋也没太想明白,张忠敢在兴王府的地头对兴王世子下毒,就不怕走不出安陆?
朱祐杬问道:“朱浩那边情况如何了?”
袁宗皋道:“一早派人去看过,并无大碍,还要静观。”
朱祐杬似有所思:“那就非致命之毒咯?”
“这”
袁宗皋迟疑一下,这才道,“以张奉正和陆典仗所言,朱浩见张忠时,在饭食和茶水方面很谨慎,只是在张忠一再要求下喝了一口茶,回来后便有了异状,昨夜派人到食肆详细勘察过,没见到毒物存在,想来是张忠下毒后及时销毁,以湮没罪证”
朱祐杬不解问道:“那到底是致命,还是不致命?”
袁宗皋摇摇头:“不好下定论。”
朱祐杬道:“不管如何,还是袁长史你有先见之明,没让世子亲自前去,也未让三丫头赴会,若真出了什么意外唉!”
袁宗皋并没有居功之意,谨慎地说道:“兴王,此事透着些许不寻常意味,应当详查,照理说张忠不敢在安陆乱来,但听说他跟江西的宁王过从甚密,即便是下毒,或许也非宫里人指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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