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后数日,苏州城每天死一人,皆被剑刺中胸口。旁边公行字:“杀人者,无量萧观澜。”
每日一人,十日之后,又死了十个人。
每个人身边都留下了这几个字。以血写成,气势森森,似是挑衅天下人,肆无忌惮。
萧月生于太湖居中安坐,在静室内闭关,对于外面之事毫不理会,一心苦修先天之气。
方雪晴明白其用心,虽暗自着急。却不去打扰,只是压制无量剑诸人不得外出,苦练无量绝情,尤其是八人之间的配公五夭之后,梁思仁与如月伤势无碍,与另外六人一起练剑,伤势恢复之快令诸人惊叹。
苏州城太白楼太白楼位于苏州城南,站在楼顶,可俯看南城门,熙熙攘攘的人群。车水马龙清晰可见。
太白楼匕,酒客满座,热闹非凡。
正值傍晚时分,夕阳西照,天气有些泛凉,坐在酒楼中,一杯美酒下肚,顿时驱走了凉意,美滋滋的是一种难得的享受。
“诸个诸位,耳听说了?城里又死了一斤)人!”忽然一道清亮的声音响起,抑扬顿挫,铿锵有力,宛如说书之人。
“老赵,这个消息谁人不知。甭在这里显摆了!”一个粗豪汉子大咧咧摆了摆手。
先前说话之人却是个削瘦汉子,一身宝蓝长衫,面容清瘦,颌下一撇山羊胡子,透着精神,干练十足。
他哼道:“冯老三,你知道死的这个人是谁粗豪汉子横他一眼,大咧咧道:“清风剑客柳宜生,我说得可对?”
姓赵的削瘦汉子笑了笑,点点头:“这一回,冯老三你的消息可够快的,不错,正是清风剑客柳宜生!”
他又用那清亮而铿锵的声音道:“这一回,还是那样,凶享用血写了一行字,杀人者,无量萧观澜!”
粗豪汉子拿起大碗,咕咕喝了一碗下去,一抹嘴角:“我说老赵。你就说点儿新鲜的罢!”
“那好,我就说点儿新鲜的!”姓赵的汉子点头,转头望了周围一眼,挺了挺胸膛。
“快说快说!”粗豪汉子大声催促。
姓赵的汉子微微一笑,拿起桌上的酒碗,慢慢端到嘴边,轻抿一口,然后慢慢放下,脸色从容。
他目光炯炯一照众人,微笑道:“杀人的,究竟是不是萧观澜,诸位可能确知?”
“怎么,老赵,你知道?!”粗豪汉子忙问。
姓赵的汉子抚着山羊胡子笑了笑,神情从容,粗豪汉子忙起身,双手端碗送到他跟前;“来来,尝尝我这正宗的女儿红!”
姓赵的汉子也不推辞,接过大碗,咕都咕嘟,痛饮两口,一抹嘴巴。长长叹息:“好酒!”
“快说说!”粗豪汉子迫不及待的问。
“咳咳!”姓赵汉子清咳一声。看了看众人,道:“诸位可知,这位萧观澜使的是什么武功?”
“他是无量剑派的掌门,自然是剑法了!”粗豪汉子大咧咧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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