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袅桃树茂密,粉红的桃花竟相绽放,将整个桃花贪变成粉红色,外面海风清冷,却无法吹乱繁花。
桃花之内,几间屋子周围是一块花圃与几块菜地,花圃里的花是自观澜山庄的后花园中所移植,约有十几种,含苞未放,几块菜地畦垄笔直,极是整齐,亦有十多种蔬菜,萧月生颇通几分后世营养学,自是知晓蔬菜的好处,种类越多越好,可以互相补充。
“杨若男,怎么了,没精打采的?”萧月生盘膝坐在一块光滑的礁石上,一手握着紫竹渔竿,另一手端着黄玉樽,问身旁静静斜着的杨若男。
这只黄玉樽能容得下一斤酒,样式古朴,上刻两只兽纹,带着隐隐的狞厉之气,似是上古的青铜之器。
两人身下的毛毯乌黑亮,柔软纤细的绒毛随风轻轻起伏,三张毛毯叠在一起,礁石英钟的坚硬便无法觉察,坐在上面颇是舒服。
今天的杨若男一身杏黄的罗衫,剪裁合度,将她娇躯曼妙的曲线尽显无遗,加之她绝美无俦的容颜,海风吹拂中,几缕丝轻飘,美得不似凡俗之人。
天上阳光温煦,又是一个好天气,杨若男并不如往常一般偎在干爹身上,而是隔着一臂的距离端坐,极是反常。
“嗯!”杨若男明眸眨了一眨,并未动弹,仍旧上身笔直,端庄娴雅,仿佛没听到干爹的话。
“哟,在思考人生呢!”萧月生见到杨若男的模样,自是知晓她正在生闷气,便笑着逗她,迎着淡淡腥气的海风,仰头大饮一口碧芜酒。
杨若男螓不动,明眸斜了他一眼,饱满红润的樱唇嘟了起来,轻哼了一声,仍不说话。
萧月生无声的嘿然一笑,也不再说话,听着海浪轻轻拍击周围的礁石出的节奏的声响,不停的喝酒,仿佛口渴之人喝水一般,转眼之间,一樽酒已是饱尽。
长长的吁了口气,醇香四溢,随即被海风吹散,在周围飘荡,掩去了海风中的淡淡腥气。
“哼!哼!”杨若男终于憋不住气,咬了咬饱满如樱桃的嘴唇,重重的哼一两声,以抒自己的闷气,兼之提醒身边的干爹我很生气。
“若男,生气了?”萧月生入下黄玉樽,转身望向轻咬着樱唇的杨若男,目光温暖,融化之功更甚天上的煦日。
“没有!”杨若男重重的哼着,明眸望向远处的海面,紧绷的玉脸诉说着她的口是心非。
“嗯,这几日干爹忙,被这几个客人吵得不知东南西北,焦头烂额,他们终于走了,种们也能清净清净,真是美好啊!”萧月生感慨的说道,带着庆幸的语气。
见她仍不说话,只是耳朵已竖得高高的,他心中不由暗笑,继续说道:“有了这一群客人,自然是把大伙儿冷落了,难不成,请了人家过来,便是要冷落他们》?是吧,若男?”
杨若男仍不出声,微微转了一下娇躯,背向萧月生。
萧月生却是大喜,如此这般,说话她已经是消气了,只是抹不下脸皮来,很快便会恢复如前。
“咦,那是什么?”杨若男忽然一指一碧万顷的海面,温煦的阳光下,波光粼粼,温和中透着凶狠的力量。
萧月生顺着杨若男指的方向望去,锐利无双的鹰目下,现海面竟飘着一只小舟。
这只小舟只是由一根粗有两抱的木头制成,一侧中间挖空,人坐在其中,虽然有些小,却也足以在海面上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