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有拍马之嫌,温玉冰听着却心中愉快,送他一道眼波,似是带着嗔意,却又带着隐隐笑意。
“只需逆运碧水诀,自会启动玉佩,直接遁去,回到寒烟阁中。”萧月生不等她发问,提前解答。
“哦——?”温玉冰眼波一闪,玉佩蓦然闪亮,射出一抹碧绿,似是一片叶子飘落,刹那之间,人已消失不见。
萧月生不由苦笑,身形一晃,使出缩地成寸之术,一步踏出琼林,直接到了寒烟阁前,踏上白玉阶,挑帘进入,温玉冰已在屋中,正拿着玉佩仔细端量,明眸放光。
“此俩能否入得师父法眼?”萧月生带着笑意,迈步进入。
温玉冰收敛神情,恢复成冷若冰霜,冷艳逼人,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她见不得萧月生的自得,只是淡淡点头:“嗯,尚可一用。”
二人各自归座,温玉冰来至南窗下的香榻,斜倚着长枕,萧月生则拿着绣墩坐到她跟前。
正要说话,他神情忽然一动,住嘴不言,望向门外。
几息之间,门外传来脚步声,有人直接凌空飞渡寒湖,落到迥廊上,有此功力者,自是萧月生的几位师妹与夫人。
“师父,师兄!”林晓晴挑帘进来,身后是柳清泉扶着一位身材窈窕的少女,她一只手捂着脸,看不清面容。
“宜儿怎么了?”温玉冰坐起身来,望向捂着脸的少女,黛眉微蹙,淡淡问道,颇具一派之主的威严。
“雪宜的脸受伤了!”林晓晴素来微笑的玉脸紧绷,恨恨说道,随即转头:“雪宜,将手放下,让掌门看看。”
少女雪宜依言,放下手,露出脸庞,本是如花的俏脸出现一道划痕,自脸颊斜下,约有两寸长短,血肉外翻,颇是惊人,完全破坏了脸蛋的姣美。
“是暗器?”萧月生瞟了一眼,望向方雪宜,他当然识得这个美貌如花的少女,是林晓晴的小弟子嘛,对一脸气恼的林晓晴道:“上些凝玉丸便是。”
方雪宜对神秘莫测的大师伯极敬重,忙乖巧的点头。
“伤在哪里不好!……将来必会留下疤痕,如何是好?!”林晓晴玉脸笼煞,恨恨道,向大师兄投去一道眼波。
“抹上凝玉丸,不会留疤的!”萧月生暗瞪了她一眼,转头望向方雪宜:“究竟怎么回事?”
林晓晴松了口气,露出笑脸,自高耸的怀中摇出一只白玉瓶,倒出一粒黄色丹丸,拿起轩案上的茶盏,翻过盏盖,倒入一些茶水,将丹丸放入,迅速融化,她伸出纤纤玉指搅了搅,三两下便成了乳黄色膏状。
方雪宜任由师父在自己脸上涂抹,明眸望向萧月生:“我们中了暗算!……与清雅师姐从成都城离开,正往回走,路边忽然窜出一帮人,约有十来个,一句话不说便射暗器,突围时,一不小心,我被一枚银梭刮了一下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