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心下一松,沉毅的脸庞顿露笑容,难得的拍了一句:“此人固然高明,但张老能够将其破去,更是令人佩服!”
“破阵容易布阵难啊!……嘿,这次也是侥幸得很!”张老抚髯自得一笑,对于奇门遁甲之术,他毕生精研,加之智力非凡,有过目不忘之能,成就极高,一向自傲。
他乃一山中隐士,居于深山幽谷之中,与外界隔绝,一心精研奇门遁甲之术,周围自然布满了阵法,寻常人根本见不到他的影子。
这次能够请得动他,却是因为中年男子父辈与他有一段渊源,凭着这一段儿交情,找到了他,否则,旁人根本请不动他的大驾。
“张老,咱们动身,如何?”中年男子温声征询。
“唔,好,……走吧!”张老抚髯的手停下,点点头,再蹲下来看了一眼纵横的刻痕,当先迈步踏入了浓雾之中。
中年男子跟在他身后,然后是十几个护卫跟在他身边,依次被浓雾所笼罩。
中年男子紧跟在老者的身后,循着他的脚步,丝毫不敢有差错,脚下用力,印下一道深深的脚印。
事先他们已经知道规矩,也小心翼翼,一边注意周围的安全,一边踏上中年男子留下的脚印。
几人默默无声,静静的行走,除了张姓老者重重的脚步声,其余诸人皆是落地无声,轻功极佳。
他们听说了武林传闻,水云派的轻功乃是一绝,实有浮光掠影之能,故所选之人皆是轻功极高。
“嗯——?”老者忽然停下脚步,面色微沉,顾盼四望。
中年人也只能停了下来,却不敢乱动,只能站在他身后,问道:“徐老,怎么了?”
“不妙……,”徐老摇了摇头,沉吟了一下,转过身,摊了摊手,苦笑道:“阵法再次变化了!”
“那……?”中年人面色不变,看了看天空,月亮已是从正中偏向了西面。
“老夫明白了!”徐老猛的一拍双掌,重重叹道:“唉……,这个阵法是一个时辰变化一次,与天上的明月遥相响应!”
“那烦劳徐老再破一次啦!”中年人并不焦急,他对于这个徐老极具信心。
“怕是难喽——!”徐老抚着长髯,摇了摇头,看了看雾气迷茫的四周,叹道:“如今咱们身陷阵中,当局者迷,看不清阵势的整体变化,很难破解。”
中年人面色微变,若是如此,可是大为不妙,水云派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杀的人也不少,若是陷入阵中,只能任由他们宰割。
“事到如今,也唯有尽力一试了!”徐老用力扯了扯银白的长髯,无奈的叹道。
他蹲到了地上,拿起一块小石头,在泥地上划动,横横竖竖,纵横交错,中年人根本看不明白。
他们一动不敢动,免得陷入阵中,阵法的厉害,他们已经从徐老的身上尝过,吃了不小的苦头,心有余悸。
徐老目光炯炯,神情专注,周围的一切皆被抿摒于脑后,右手划动的越来越快。
一帮人站在浓雾中,月光如水,浸着他们的身体,只是此时此景,他们却没有赏月的兴致,目光紧紧盯在徐老身上,事关他们的生死。
“好,成了!”徐老蓦的大叫一声,兴奋得胡子发抖。
对于他来说,破解开一个高明的阵法,比什么都要高兴,宛如武林高手练成了一套神功一般。
“徐老,那咱们快走吧,时候不早了!”中年人忙道,顾不得沉稳,因为一个时辰马上便要过去,若不能走出阵势,便会再次被困。
“……嗯,对,对,快走,快走。”徐老忙将要说的话咽了下去,脚下迈开了步子,步伐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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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烟阁内,萧月生躺在榻上,搂着周芷若温香软玉的娇躯睡得正香,忽然睁开双眼,眼神清澈,宛如未曾睡去。
他的怀中,周芷若吐气如兰,微阖双眸,修长的睫毛如扇,微微颤抖,动人无比。
他的右手按在高耸茁怒的[***]上,左手被她当成了枕头,秀发黑亮如锻,铺阵在枕边,更映得脸庞洁白晶莹,白里透红。
萧月生微微一笑,右手轻轻一拈红樱桃,周芷若登时被惊醒,睫毛扑闪扑闪几下,明眸睁开,目光迷离诱人。
“大哥,怎么了?”周芷若转头,望向丈夫,颇感惊讶,他甚少会半夜醒来。
“有人闯山了,想不想看看热闹?”萧月生温柔笑道,大手抚揉着[***],体会着弹姓与细腻。
“咱们山上不是有阵法吗?”周芷若黛眉微动,盈盈的目光闪了闪,眉梢间的慵懒春意淡淡露出。
“呵呵,为了成全闯山之人,特意将阵法撤了几重,只留下最简单的,说不定会有高人破去呢。”萧月生笑得颇是得意。
周芷若说了这几句话,完全清醒过来,转了一下身子,自月白锦被中伸出雪白的藕臂,圈住他的腰,娇柔的笑道:“你又要折磨人!”
“愿者上钩嘛。”萧月生笑道,亲了亲她光洁如玉的额头。
周芷若侍候他穿起衣衫,两人一块儿离开寒烟阁,缓步踏过寒湖,来到了水云派中。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