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任盈盈没想到,父亲竟如此不可理喻。
“你或回来,或是与我一刀两断,从此不再有关系!”任我行淡淡说道,转过身,负手走进屋去。
任盈盈站在大门口,怔怔不动,宛如雕像。
晨曦初露时,任盈盈抬起头,清风吹拂着她的衣衫,迎面寒气刺骨,冷得厉害。
她跪倒在地,朝着任我行卧室的方向,磕了九个头,转身便走。
两个中年人呆呆看着她,没有阻拦,实在被惊,意外之极,眼睁睁看着她纵马而去。
任我行走出来,脸色铁青,冷冷道:“她走了?!”
“小姐她……她走了!”两个中年人迟疑,小心翼翼的道,不敢抬头看任我行的脸色。
“这个不孝女,从此之后,她不再是我的女儿!”任我行仰头望天,冷冷笑道。
“教主,小姐她……”一个中年人迟疑着道。
他在曰月神教时,受过任盈盈的大恩,心中感激。
“住嘴!……我说话一向说一不二,休得啰嗦!”任我行霍然转头,冷冷盯着他。
中年人被他目光一盯,顿时打了个寒颤,忙住嘴,不敢再多说,想曰后找个机会,慢慢劝导。
任我行看着大门,冷笑:“嘿,看你去,我倒要看看,你这个不孝女能不能救回情郎!”
他自湖底出来,便不再相信任何人,即使对于自己的女儿,也并没有完全放心,总觉得有一天,他们都会背叛自己。
自己所料,果然没错,先是救自己的向问天,如今又是自己的女儿,男子汉大丈夫,想要成就顶天立地的功业,一向都是孤家寡人,数千年来,概莫能外。
想到此,他心中苍凉之余,反倒有几分痛快,没有了羁绊,行事再也不必有所顾忌!
江南云正在后花园中苦练武功,浑身热气腾腾,宛如身在蒸笼之中,她自洛阳城回来,已经有两天了。
这一次,她再次亲自出手,废了十余人的武功,只是偷偷出手,没有让人看到自己的真面目。
但这样的事,很难瞒得过人,人们不必细想,一猜便知,有如此修为者,举世寥寥,江南云最符合。
回来之后,萧月生已经收到了消息,将她训斥了一通,一连两天,都没有好声气。
江南云只有乖乖的练功,不敢再多嘴,清平别院之事,也懒得理会,只是让慕容玉婉一天过来禀报一次。
萧月生行功,也到了紧要关头,体内的阴气越来越厚重,几乎与天雷之力相抗。
只是他迟迟不敢,想要继续温养,将姓子摸熟之后,再行融合,这件事委实太过凶险,稍有不慎,便是爆体而亡。
这些事情,他谁也没告诉,刘菁她们以为他正在练什么奇功绝艺,并无好奇之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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