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熳就不用提了,那时朝堂乱成一团,勋贵们也没少趁乱给自己搂好处。
而当今的新帝,却是一点面子也不给他们。
是啊,新帝既不用像太祖太宗那样念着他们先帝的功勋,更不是年少青涩的高宗和闵熳。
当今城府极深,他们这些胸无点墨的粗人,在当今面前走不到两圈。
早知如此,当年武东明和冯赞造反的时候,他们插上一脚,或者想方设法和武安侯府搞好关系,就像孟望生,以前靠他岳父谢鸿明,谢鸿明死了,他靠着武安侯府同样风生水起,听说孟望生的两个儿子如今一个习武,现在陆臻麾下,一个学文,跟在冯撷英身边,只要昭王不倒,孟家两个儿子的前程就是一片光明。
再看看自家儿孙,无所事事游手好闲,上街打架还被地头蛇收拾了,现在索性连街都不敢上了,就在家里开赌局养粉头。
想想就是一把辛酸泪。
这些人如何,符燕升不知道。
此时,他赤着上身,在园子里练枪。
天气炎热,挥汗如雨,一把大枪被他舞得虎虎生风。
仆从把用井水汲过的西瓜摆在树下,一套枪法练完,符燕升按过仆从捧上的帕子擦汗。
仆从赞道:“家主的枪使得真好。”
符燕升眼中闪过一抹自豪,他的枪法,哈哈,那可是连李锦绣都称赞过的。
想到李锦绣,符燕升叹了口气。
只要李锦绣的子孙们不拦着,只要李锦绣高兴,她说不定还能扛着大枪上阵,战场不行,演习总行吧。
而他比李锦绣年轻三十岁,却只能在自家花园里练给仆从看。
“家主,两位公子来信了。”一名仆从飞奔着跑了过来,捧上两封信。
符燕升大喜,接过信来。
两封信分别来自两个儿子,儿子们在信里告诉他,他们已经离京去地方衙门实习了,兄弟俩一个在河间府,一个则去了济南府。
济南府刚刚打下不久,百废待兴。
符燕升为两个儿子高兴,他虽然只能躲在家里舞大枪,可他的两个儿子却是文武双全,而且已经踏上仕途。
正在这时,又有一名仆从进来禀告:“主公,冯先生来访。”
符燕升一怔:“冯先生?冯潭?”
“对,正是撷英先生。”
符燕升大喜过望,冯撷英竟然来了晋阳。
他与冯撷英是旧识,二人一文一武,并称为晋王的左膀右臂。
不过,自从冯撷英与晋王反目,去了武台山,符燕升便再也没有见过冯撷英了。
一别经年,没想到此生还能在晋阳见面。
冯撷英是来晋阳公干,特来看望符燕升的。
两人多年没见,相见甚欢。
冯撷英从京城带来一坛酒:“这是大当家手下一个叫张佳敏的少年自己酿的,那少年也是晋地人,家中的酒坊传了上百年,可惜前几年家破人亡,好在他们姐弟运气好,被大当家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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