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是什么事情,村长天方夜谭的说了一通,表姐也形容不来。
总之见面再说吧。
直到当天晚些时候,总部接待处,接待了一位头发半白,腿脚有些不便,穿着极为朴素的老人。
他不敢坐在沙发上,似乎是担心自己身上的污渍,会染在上面似的。
戴着一顶很旧的帽子,脚上穿着一双鞋底磨平的解放军鞋。
他蹲在接待室外面的角落,吧嗒旱烟杆子。
如果不是表姐告诉我他是一位村长,我还真不相信。
据说村长的工资不低,他还有额外的补贴,但他把钱全部都拿出来资助留守儿童上学。
生活过的很是简朴,他的儿子考上清华,上学的时候穿的是很旧的衣服。
在这个以貌取人的年代,他的儿子挺直腰杆,赢得了尊重跟奖学金。
正是这样一位品德高尚的人,此时此刻,像个贫农蹲在接待室外头。
“老先生!快进来!”我搀扶起他进屋。
“我不似怕弄脏这沙发么。”他一口弄弄的山西腔,尤其是我这个字,发音跟呃很像。
“老先生没事的,沙发本来就是用来给人坐的。”我说着,拉他一起坐下,并且将烟灰缸摆在他的面前。
他有些拘谨。
我知道,这跟他想象中的不一样。
京门总部,到处弥漫着商业公司的气息。
“表姐已经告诉我大致的情况,我还想听你仔细的说一说。”我说道。
“尼就似刘一澡?”老先生很吃惊。
这口音,我还需要习惯一下。
我拍着胸脯说道:“对!我就是名片的刘义昭,别看我年轻,我是有两下子的。再说不相信我,也应该相信楚琴表姐。”
“不似不似!我不似这个意思。”老村长说道,“我只是觉得付不起钱!”
“免费哒!”我挖过他的手,语重心长的说道,“表姐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而且老先生的人格,我很是尊敬。”
老村长说着,有些激动,双脚不自觉的踩在了沙发上蹲下来。
可他一瞬间的表情凝固了。
我毫不犹豫的也照猫画虎,蹲在沙发上,跟他说,“跟我讲讲情况。”
“哎呦,这么好看的沙发,被我给弄脏嘞!”老村长很抱歉的说道。
“沙发就是用来踩的呀!”我解释道,“老先生不要纠结这个,跟我说说情况。”
见我这么说,他松了一口气,对我说道:“事情一开似,我似么有觉得哪里古怪。呃们村都出去打工赚钱,村子里留下的都是老头跟小孩。也有不少游手好闲的,跟在家里农忙的。他们多半都娶不上媳妇儿。可似有一天儿,村头老四娶了媳妇儿,媳妇儿还长得挺好看!”
“那不是好事吗?”我顺着村长的思路往下问。
“好看是好看!我一开似也是替老四高兴滴!可似事情变得越来越不对头!”老村长皱着眉头,吧嗒旱烟杆子说道,“他们不去领证件!我催了好几次,跟他们说在这个年代,这样做法律是不承认滴。可他们总有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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