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别说皇帝,就连周旁的人都愣在当场。纵土每划。
“你这话……这话是什么意思?”皇帝心惊,“那个孩子不是没了吗?说是一出生就已经气绝,所以朕压根没有看见。沈均,你莫装神弄鬼,你以为你这么说,朕就会有所顾忌,楼止就会投鼠忌器吗?”
“皇上啊皇上,您没察觉您的指挥使,已经开始投鼠忌器了吗?”沈均嗤笑两声,眸色阴鸷,“从漠北到京城,锦衣卫用的都是千里良驹,为何久久不归?是不敢回来。”
“你胡言乱语什么?”皇帝愠色,“他岂有不敢回来的道理!朕还在这里,他怎么……”
“因为他的儿子在微臣手上!”沈均盯着皇帝瞬息万变的脸,“皇上不信吗?”
闻言,皇帝退后一步,扭头望着赵玉德。
赵玉德忙道,“皇上莫要慌张,贺王爷大抵是丧女之痛,所以……”
“哼!你们不相信没有关系,楼止信了就可以。”沈均缓缓起身,缓步朝着一侧的龙椅走去,及至座前,指尖轻抚着雕工精致的龙头扶手,“这天下,拿住谁都没用,拿住了楼止,就行了。皇上如此钟爱楼止,莫不是还有别的情由?”
“皇上御前,不得放肆!”胡毅冷了眸,盯着沈均的一举一动。
“御前?”沈均冷笑两声,当着皇帝的面忽然一掌将龙椅的龙头扶手劈断。
赤金的龙头落地,发出清晰的“咣当”声响,惊得皇帝眸色一颤,“你!”
“皇上久不坐朝,要这龙椅何用?”身沈均勃然怒斥,“你这江山社稷,自己做不了主,就交给自己的儿子,你有太子有皇长孙的时候,你还要交到外姓人手里,你配做这云氏皇族的皇帝吗?”
“住口!”皇帝怒然,“朕这江山,就算毁在当下,也由不得你做主!你是个什么东西,也不过就是朕养的一条狗。朕是念着你当年救了朕,落下了终身的隐疾,才如此厚待与你。谁知你连狗都不如,狗尚且知恩图报,你却只会反咬一口!”
沈均堂而皇之的坐上了龙椅,当着皇帝的面,笑得邪冷,“自古成王败寇,过不了多久,你还能好端端的站着跟本王说话,本王就给你磕三个响头。”
“这是皇上的龙椅,你敢如此放肆,你这是谋反!”赵玉德气得浑身颤抖,奈何沈均是有功夫的,赵玉德自然也不会傻乎乎的去找死。
摸着雕工极好的龙椅,赤金之色,若权欲,足以教人眯了眼。
世间男儿,谁不以九五之尊为觊觎,遥望欲得。
“你连十三皇子都不愿交付朝政,反倒要交给楼止这样一个外姓人,想来其中必有深意。”沈均慢条斯理的说着,“二十年前,春燕衔泥宫里有个女子,听说生得绝美,深得皇上宠爱。后宫佳丽三千,也不及她一人圣宠尤渥。”
皇帝的眉头陡然扬起,却听得沈均继续道,“那春燕衔泥宫也是因她而建,还有一道敕令,除非有皇上圣旨,否则任何人不得踏入宫门半步,违者格杀勿论。由此可见,皇上对此女确实保护得极好,以至于在后来的那么多年,竟也无人得见红颜一面。只是听说,貌若婵娟,惊为天人。”
语罢,沈均扭头望着皇帝,“皇上,您说是不是?”
“别用你肮脏的嘴提她,朕嫌你脏!”皇帝冷了眉,眼底掠过深沉的痛楚,清晰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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