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墨对此无所谓,吩咐廖碧峰:“那些给英国公府看门的衙役,每天管一顿中饭。”
廖碧峰恭声应是。
顺天府和五城兵马司的人一阵欢呼。
不时有人送来盗贼的消息。
宋墨把这件事交给了严朝卿和夏琏,自己则有每日在家里练字。
窦昭问他:“你不去宫里行吗?”
宋墨笑道:“我不是在帮着顺天府和五城兵马司的追查盗贼的事吗?”
窦昭失笑。
宋墨拉了她的手:“你的事办完了?”
窦昭已正式主持英国公府的中馈。
“不过是些柴米油盐的事”窦昭笑道“简单的很。”
宋墨微微地笑。
以窦昭的聪慧,这些事对她也许真的很容易。
他道:“又到了赏菊的时候。下午你若是有空,我陪着你去丰台的huā市逛一逛吧!说不定能遇到你喜欢的菊huā,到时候我们买回来,明年你的huā圃里不就多了几个品种?”
名贵的菊huā品种,哪是这么容易就遇到的。但宋墨兴致勃勃。窦昭不忍扫了他的兴,心想就当自己陪着他出去散了心的,笑着应了,两人轻车简从,去了丰台的huā市。
那些huā农惯和富贵人家打交道,虽然不认识宋墨和窦昭,但见两人一个穿着小牛皮朝靴。一个戴着莲子米大小的南珠耳坠,气度不凡,知道不是寻常的人,小心翼翼地应着。拿了家里最好的菊huā出来。
在窦昭看来却很平常,比不上她留在真定的huā草,随意看看,凑趣似的买了几盆。
宋墨知道这些都不如她的意。叫了huā农到旁边询问:“这个时候移种huā草,能活吗?”
“那要是看是什么huā草了。”被宋墨询问的huā农四十来岁。相貌忠厚老实“如果是玉簪huā,金鱼草,那就不打紧,它们本就是秋在播种,春天开huā。若是牵牛huā,万寿菊就不行了,他们是春天播种,夏天开huā……”
“哦!”宋墨不知道种huā还有这么多的学问,又觉得这人说话行事很实在,托他帮着寻些奇异的huā草“我夫人很喜欢莳弄huā草,到时候你送到英国公府就行了。”
huā农又惊又喜,战战兢兢地连声应“是”。
宋墨和窦昭回了英国公府。
宋宜春的信使正在等宋墨。
听说宋墨回来了,立刻前往颐志堂求见。
宋墨抽出信,草草地看了一眼,见信里全是责备他的话,只在最后问了问现在的情况如何,他突然想到窦昭趁乱拿到对牌的事,心中一动,回了信封给宋宜春,说之前都怪自己眼孔太小,心里只装着个颐志堂,却忘了颐志堂是英国公府的一部分,现在听了父亲的教诲,自己痛定思痛,决定担负起英国公府世子的责任,在父亲不在家的时候,代父亲行使英国公的职责,并把自己已责成陶器重十五天之内把烧毁的房舍修缮完毕,暂时拿出了五万两银子赏悬闯入英国公府的盗贼,并得到了皇上的支持,从皇上手里拿到了三个亲卫近的差事等等,一一地告诉了宋宜春,并吩咐宋宜春的信使:“六百里加急,日夜兼程,立刻送到国公爷手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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