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准了。
夏雨昏迷了,用辛复的话说,这次可算是真的伤着了,几乎丢了半条命。旧伤未愈,内伤加重。最关键的是,她的心里会永远留着一个疙瘩。
这便是人人口中的心结。
若是个活扣倒也罢了,怕就怕成了死结。
所谓死结,也是心魔。
执念难消,此心难平。
“不怕身上的伤,就怕心里的打击。”辛复轻叹,“经脉逆流,若非老夫及时用金针续脉,只怕性命危矣!这丫头平素嘻嘻闹闹的,骨子里却是个极重情义之人。这件事,怕是伤着要害了,短期内也怕是很难恢复。”
“我信她。”赵朔坐在床沿,轻柔的用毛巾擦拭着她的面颊,将她身上的血迹清理得干干净净,“她若是如此轻易就被击倒,早就熬不到你回来。她是夏雨,是我赵朔的女人,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倒下。”
辛复摇头,“毕竟是她最重视的人,难。”
“再难,还有我。”他小心的将她的手放入被下,为她掖好被角,“她的账,爷心里头都记着,早晚会算回来。”
李焕上前,“爷,就是这个。”双手呈递阿奴交付的纸条。
赵朔蹙眉接过。ハハ
“字迹很生硬。”李焕道。
“找这个纸条的出处。”赵朔眯起冷戾的眸子,面色沉冷,“我倒要看看,谁给的胆子,敢在睿王府头上动土。”
“会不会是肃国公府?”辛复道。
李焕摇头,“不会,若是肃国公,想必会直接对付王爷,而不必绕那么大一圈,对付花满楼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东方越下手,不可能这么不利落。”
辛复颔首,“这么说,是第三方。”
赵朔冷了眸,屋内腾然而起的是无可遏制的死气沉沉。袖中拳头紧握,他徐徐起身往外走,“手伸得如此长远,代州那边留人。”
“千面郎君想来也在那里。”李焕道。
赵朔点了头,最后瞧了一眼床榻上的夏雨,“人找到了吗?”
李焕眸色微沉,“已有了方向。”
“在京中?”赵朔蹙眉。
李焕颔首。
看样子,各方势力都开始往京城靠拢了。
很好!
很好!
养心阁外头,叶尔瑜与杏儿远远的站着,方才听得里头有动静,后来又闻得养心阁内传出的浓郁药味,想来夏雨真的中招了。
杏儿讶异,“小姐,你说那几个字,怎么就有这样大的效用?这一次,夏雨应该活不成了吧?”
叶尔瑜冷笑,“你以为那是鹤顶红吗?那女子可是说了,只能要夏雨半条命。若要夏雨死无全尸,就得拿她的另外半条命。”
“如何拿?”杏儿不解。
“我怎么知道。”叶尔瑜轻斥,“去那里留个条子,就说我想再见她。”
杏儿颔首,“是。”
看样子这女子确实是夏雨的克星,不过是一张纸条,白纸黑字的就已经重创了夏雨。来日若是再略是小计,想来夏雨这条命,都要折得不明不白。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