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爹娘一起病倒了,他承担起了养家的责任,这就是在每日去李府送菜的时候,被李月娇给看上了。
知道他家里的情况后,说只要他能做李府的上门女婿,李家就为他的爹娘出钱诊治。
向燕知道上门女婿的难处,可是为了爹娘,他咬咬牙答应了。
千算万算,没有算到李家如此的歹毒,居然在他新婚夜,暗中将他爹娘给害死。
在李家的这几年,他的日子过得憋屈又无助,所有人都将他当成一个外人防备着,就连府中的下人也对他没有半分敬重。
直到若兰的靠近,让他找回了一些温暖。
谁知道,连这份温暖都是虚假的。
“陛下说的可是真的?”向燕红着眼眶问道。
若兰倒是想反驳,可却不敢当着陛下的面撒谎,“是真的,对不起。”
“你没有对不起我。”向燕目光涣散,“是我让你为难了。”
即便是若兰骗了他,可至少他也因祸得福,没想到一场雨夜逃亡,居然遇到了当朝女帝,他才得以脱离险境。
日后,他与若兰,再无瓜葛。
即便是真心喜欢过身边的女子,可是和李月娇几年的生活,让他对谎言格外的敏感。
就算是不计前嫌娶了若兰为妻,这件事还会成为心中的一个刺,既如此,也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
他要的自来就不多,父母安康,一间房,两亩地,忙时种田,闲适陪伴父母足矣。
很快,外面传来一阵喧哗声。
“小姐,人已带到。”
琥珀轻咳一声,然后冲两人比划了一个口型:陛下,陛下!
两人这才明白,陛下已经表明身份。
“陛下,人已经带到。”马昭说着,将一个人扔到堂前,“此人就是李府的家主李崇正。”
这李崇正此时全身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再看那双腿,也已经被人敲断,正以一种极为怪异的姿势扭曲着。
“李家!”谢琅嗓音清润,“豢养的家丁居然还能佩刀,可知大周律法森严,这是要夷三族的。”
“……”
“郭义,身为一县长官,玩忽懈怠,纵容治下豢养带刀府丁,纵容城门守备收受贿赂,三罪并罚,削职为民,即日问斩,令没收全部家产,府内家眷视情节轻重,依法判处数年不等的监禁。李崇正,豢养家丁,私自佩刀,已经犯了谋逆重罪,且暗中谋害向燕父母两条人命,判处死刑,与郭义一通问斩。”
谢琅对下面几个人的面如土色视而不见,“李月娇,追杀向燕以及谋害其母,你乃帮凶,朕也不杀你,判处你监禁十五年。郭昌,你可参与了此事?”
“……”郭昌张张嘴想反驳。
“想明白再说,欺君,可是死罪!”谢琅笑容未达眼底。
“是!”他真的不想死,毕竟这件事,他是策划者,这次追杀向燕,就是他给李家出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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