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袭月楼,马昭看着琥珀,“琥珀姑娘,要去晴雪楼走走吗?”
“去看看吧,陛下并非就是袭月楼不可。”
“也好。”
晴雪楼就在袭月楼一江之隔的对面,顺着长长的石拱桥过去,相比较起袭月楼,晴雪楼不论是在装修还是规模上都要稍逊一筹,里面的客人数量和质量也有很明显的差距。
他们之前在袭月楼观察过,那边的客人几乎都是“贵”占了大半,而晴雪楼则是“富”占了大半。
既然是“贵”那富自然不差,可“富”却不一定就是贵人。
两个字天壤之别,而两个概念自然也是天壤之别。
袭月楼给人种更上档次的感觉。
晴雪楼就稍微差了些。
同样的,楼里的姑娘,地位自然也是不同的。
晴雪楼六条画舫,其中五条都已经租出去了,剩下的那条画舫,则是因为画舫主人身子似乎不是太爽里,这两日休息,而这位姑娘叫雪落,是晴雪楼的头牌。
得知两人的来意,楼里的妈妈派人去通知了雪落,对方回馈的消息是今晚可以迎客。
琥珀交付了定金,就和马昭离开了。
既然是头牌,那么比之袭月楼的前三位姑娘也不差了,想来陛下是不会怪罪的。
“姑娘,您的身子还没好利索,这就要迎客,合适吗?”雪落的房间里,一个身姿纤细风流,相貌秀美柔弱的姑娘正病恹恹的靠坐在床头上,旁边还有一个身材娇小的小丫头伺候着。
“今儿妈妈催促了好几次了,若是再耽误迎客,妈妈心里难免会怪罪,而且这次的客人是一位女客,想来是能够应付的。”雪落倒也不是大病,只是女子每月总有那么两日。
她自幼命苦,活在后娘的迫害之下,后来生父去世,后娘就将她卖到了晴雪楼,也因幼时的生存环境恶劣,让她落下了宫寒的症状,每次来月事的时候,总会痛苦难耐。
虽说是卖艺不卖身,可用一副惨白的脸去迎接客人,谁也不会迁就你。
人家来是找乐子的,自然不希望看到一张哭丧脸。
小丫头见她这么说,也不再开口劝,“那我去后厨给姑娘端热汤来,你多喝些。”
“好!”
谢琅对于哪里的姑娘并不在意,单纯的就是想感受一下古代的画舫文化。
入夜后,用过晚膳,一行人就往恒河边来了。
晴雪楼的雪落画舫已经摇曳到了对岸等着,且画舫上还挂着两站红灯笼,每只灯笼上都有一个“谢”字,证明这座画舫已经被一位姓谢的客人给租下来了。
这也是恒城这边的规矩,别的客人是不能踏足其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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