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猛的起身就要发作,但一想这事不归自己管,只得深深的吸一口气忍住了,迟疑片刻道:“本台于中枢参加朝会的时候,为何没有这些消息?”
卿怀义道:“大人有所不知,那些人一向报喜不报忧,只想隐瞒中枢捂盖子,然后平息事件,他们想到的不是解决问题,而是第一时间派城防营驱赶难民,想把难民赶回去。但难民越来越多,赶不了,于是只有把城防营用来防难民,限制难民行为,如此一来,错过了剿匪的最佳时机,现在匪患基本已经成气候了。可以说,中南部几省目前是内忧外患了,演变下去不知道要变成什么。这些事都是我曾经的一些老部下看不惯,托人捎信告知的,他们委托我利用身在京城的机会,想办法上书中枢重视这个问题。然而他们高看我了,我卿怀义只是一个军院学员,人微言轻,要是我表弟长空无忌在京,还可以通过他去说,但是现在我想除了大人您,其他人都不会管,大人您官至六品,有资格在中枢发言,务必于朝会的时候给外部的难民说一句话!“
江云背负着手走了几步,转身,带着卿怀义来到一副大型的地图边道,“哪些是灾民聚集区,指给本台看。“
江云没有军事区域图,只有全国的农事区域图,但也大同小异,卿怀义适应了一下也就明白了,于是伸手道:“这里这里……这里,还有这里,这些都是,波及四省。”
江云顿时皱起了眉头,喃喃道:“都是外相钟历奇的地盘……结果也就可想而知了。”
“恕卑职愚蠢,不太明白大人的意思。”卿怀义说道。
江云叹息一声:“这些自来是钟历奇相爷经营的地盘,虽然于三百多年前,在殿下的努力下撤销了各族领地,建立国家之行省概念,然而,钟族在这些地方经营几千年,而那些地方也多数是钟族的人群聚居,有事的时候人都是自私的,他们依旧把那些地方看做是他们的,不想给其他族群的人进入,去掠夺他们的生存资源。但人性如此,这都不是问题。最大的问题在于,一但这些事件处理不好,必然影响到钟历奇相爷的威望,而钟历奇是经合王爷的舅舅,这个节骨眼上发生这些事,必然导致经合王爷的身望也跟着受损,于将来的大位周旋不利,所以……这就是他们在初期极力捂盖子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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