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所思的到城门处,触动了城防禁止,几十口低品飞剑盘旋而起,把江云围了起来,后方一个小军头,带着一群人威风凛凛的道:“大胆,你吃了豹子胆,敢在城防关闭之际闯入,本将看你也不象是流民,但是要进城得明日赶早了。”
江云拿出一面令旗:“把这个带给能做主的人,让他出来见我。”
一见到这面绝宫的金龙令旗,众人一起色变,猛的跪地道:“卑职等不知经略使大人驾到,罪该万死”
“不要废话,你们也没那么多的罪。做事。”江云打断道。
嗖嗖
报信的飞剑马上就传送了出去。
顷刻后城门大开,一个肥头大耳的胡子,以及一个美妇仪态的女人,在一队城防营军士的跟随下,急急忙忙的出城来。
还未接近,当先的大胡子和那个美妇,急急忙忙的下马。
“末将唐河提督突刺,参见经略相爷。家叔突灿已有书信到达,说经略相爷乃是忧国忧民的大贤,务必让卑职在条件许可的情况下,追随左右效力。”突刺恭恭敬敬的以军礼跪在地上。
“唐河台夏玉红,参见中南经略使。”那个美妇则只是抱拳拱手。
看得出来这个夏玉红对江云有防备,还处于观察阶段。绝宫的体制就这德行,文官为尊,夏玉红就是去见长空截殿下也不需要跪。但是军事系,只要级别低半级,一般来说是要半跪军礼的。
相互见礼后,江云背负着手当先朝前走道:“走吧,进去又说。”
主政的夏玉红,以及主军的突刺,分别跟随左右,陪江云一起,仿佛散步一样的走在行省中心唐河城之内。
城内还行,谈不上歌舞升平,但和外面的反差和对比实在太强烈了。
也不知道江云什么心态,想看什么,夏玉红一句话不说的跟着,只是时而好奇的扫江云一眼。
突灿则是沉不住气的道:“末将已安排人备下酒宴,外面天冷风雪大,请大帅随末将去喝酒取暖,许多下属听闻大帅到达我唐河行省,都等着瞻仰大帅风范。”
“酒宴”江云停下脚步,侧头看大胡子一眼。
“是啊酒宴。”突刺这个没脑子的家伙一根筋的模样:“谈不是高端大气上档次,毕竟目下什么东西都飞涨的厉害,却是末将和下属们的一些心意。”
“突刺,你个没脑子的糊涂蛋”夏玉红呵斥道,“城外百万人挨饿受冻,经略使乃忧国忧民的贤臣,怎会这个时候跟你去醉生梦死,你是不是活腻了。”
突刺这才转过弯了,神色变了变,急忙低着头,也来不及去责怪被个娘们乱骂了。
看得出来此胡子的确是个慢半拍的家伙,平时被夏玉红呵斥习惯了。理论上在平时,突刺的确是夏玉红的下属。不过经略使一但驾临,这个体制就打散了,突刺就变为和夏玉红平级的,都一起列在经略使行营之下,受到江云节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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