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狗东西,现在才来?早你干嘛去了?之前尾大不掉,但是本相也不想说你,毕竟你于雪风垭口大捷,拿出了答卷。”台风相爷破口大骂,“但是规矩呢,被贼打劫了?回朝不来述职,让整个中枢等你到深夜,你这是要逆天了啊?”
江云一阵郁闷,换个人这样说就过去给他一掌,然而作为亲戚,台风相爷又历来脾气坏,所以还真不方便发作。
老魏相爷也大为不满,不怀好意的瞅着台风。他当然知道台风这是在护小舅子,有点把国事当做家事处理的防水嫌疑。但是现在还真不方便追究,而且台风很不讲道理的骂了出来,那么其他人也就不方便再骂了。
“哑巴了,不会说话?你这是居功自傲,不把本相放眼里了吗?”台风相爷以顶头上司的语气说道。
“我……”江云道:“从当年出征中南开始,就几乎没在家里待过,想王妃娘了,一直记挂,就先去瞧瞧,其他的没有多想,也无意不敬。你接受也好不接受也好,反正我就这德行。”
见他小子时至今日还是这德行,脾气难改,黄荐琪相爷倒不认为是坏事,基本满意的微微点头道:“好了,等都等了,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无需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的为难他。你们看他头发白了这么多,其实他也挺不容易的。”
相反,因为提及台英琪,长空晓澜自始至终对那个女人不感冒,所以翻翻白眼,看着天花板。
“速速把北方的所有过程,报上给本相知晓。”台风相爷态度很坏的样子道。
这个问题的确是应该他来质询的,特别是江云的其他头衔被拿掉之后,基本就只有台风相爷这么一个顶头上司了。
当下江云层次分明的,选择性的把大概事件依依道出来。
所谓的选择性来说,也不是图谋不轨故意隐瞒,而是朝堂的局面有所不同。依旧处于暗流涌动之中,而北风地宫之谜,又是当初万言书私下给江云的预警,并未公开。此外地宫之中虽有秘密,但是暂时看来,并未涉及了与绝宫官方息息相关的东西。
所以江云隐瞒了这一节,只打算私下和长空晓澜交代,对外则可以暂缓。
这一述说,一直持续到了深夜,临近黎明。
江云于中枢之中侃侃而谈,丝毫让人感应不到骄躁,全然是一个年轻的文士大儒彬彬有礼的样子。
长空晓澜美目中闪过异彩,在场人中她是听的最不认真的一个,因为她基本上只是在欣赏江云的风度,寻思,难怪当初父亲殿下要命他为先生。
此外,台风表现出了颇为支持江云的样子,倾听的过程,有意的频频点头。
吏相黄荐琪是最认真的一个,她完全颠覆了以往对小恶霸的看法,有点迂腐的她认为,不说其他,只说江云这种目下如日中天、得胜归来的大将,能有此种气度和谦和,已经很难得了,所以现在,所以不知道什么时候,黄荐琪相爷始终拿在手里的那只玉杯,轻轻的放在了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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