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嬷嬷小声说道:“娘娘,这件事非同小可,要将纳兰贵妃背后谋反的逆贼都除掉,不然留着迟早是个祸害。”
皇太后点点头,自是非常赞同刘嬷嬷的话。
眼神看着某处,越发的凌厉。“安公公等会去先皇贵妃的冷宫,用同样的筹码跟先皇贵妃谈,哀家相信聪明人会选择哪一边。”
安公公领命,皇太后挥手示意他退下。
直到寝宫的门打开又关上。皇太后才卸下一脸仇恨,怅然道:“刘嬷嬷,哀家这辈子做了那么多错事,皆是生存所迫,唯有一件事永远的成为了心中的痛,寝食难安夜夜梦魇。”
刘嬷嬷叹了口气,心里也是知道的清清楚楚,不敢妄言,只能敛下眸子一下又一下的轻拍着皇太后的背。
皇太后心里有苦说不出,许是夜深皇太后依旧念念叨叨着:“哀家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没想到还会处处遗漏,这个纳兰兰儿是要想对付哀家了,背后的人是谁还说不好,一切都要小心。放长线掉大鱼,将他们一锅端了。”
刘嬷嬷应和着:“娘娘所言甚是,奴婢觉得纳兰贵妃若一直装下去或者日子还能过的安稳些,她潜伏了这些年,怎么突然有所行动了?说到底奴婢都差不多相信纳兰贵妃不是纳兰嫣然。”
这个事,在皇太后那里也差不多,她满心以为十三皇子当上皇上是一个明君,她即可带着残喘的身子为她死去的大儿子超度。
老话说得好,姜还是老的辣,皇太后对纳兰兰儿只是厌极,也不相信她能翻出什么风浪,那只是一个大家闺秀,妃子间使的阴段儿,难不成还比她使得精?
“看着吧,明天就看她的反应如何,到底是皇上暂时看中的人,哀家插手太多不好,免得皇上心生间隙。”
刘嬷嬷颌首:“娘娘说的极是。”
一惊一怒,皇太后常年养尊处优,身子不太好乏的快,没等安公公回来禀告就歇下了。
再说安公公一个人去了一趟冷宫敲门,那尖细的嗓音着实没把先皇贵妃吓一跳。
夜已经深了,任先皇贵妃度过了早些年独孤害怕,深夜来这么一嗓子也是不敢开门。谁有权位的时候没有做过那么几件亏心事?
安公公叫了两声,发觉也许先皇贵妃已经歇下这样喊无用的,伸手推了推门,发现锁紧了。有些光秃秃的眉头一皱,隐入了黑暗。先皇贵妃躺在被窝里,听不见那种声音传来才心安了些,安慰自己也许是猫叫罢了。
刚调理好心绪想睡下,又惊觉有脚步声传来。这一惊一乍的凉丝丝的夜风也吹不散先皇贵妃的冷汗。
这会她还没来及转身,不远处就站了一个人影,任由外面的月光将安公公的身影拉长到她的被褥上。这一看差点啊了一声,激发最初的本能,想喊来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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