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老头伸手捋了捋花白的胡子:“陈重小子,说话算话是一个男人做事的基本准则,我既然相信你,就是看中了你的人品,你可是不能让我对你失望啊?”
陈重哭丧着脸:“我说我的;老神仙啊,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说这个有什么用啊?”
神仙老头:“怎么就没有用呢?”
陈重:“你都跟着我一起下了这地府了,咱们两个就别在跟这矫情了。咱爷俩啊,就在这踏踏实实地得等着七爷和八爷来接咱们两个就完了。”
神仙老头:“哪个七爷八爷啊?”
“七爷八爷是范无救和谢必安,就是咱们民间老百姓常说的黑白常!”陈重垂头丧气地说。
神仙老头不慌不忙地坐了下来,拍了拍另一把石凳:“来,坐下说。”陈重无奈地摇摇头,坐在了神仙老头的对面:“老神仙,有什么要交代的你就直说吧,也别再跟我拐弯抹角了,要打要骂悉听尊便,我绝无二话!谁叫是我先言而无信了呢。”
神仙老头没有急着回答陈重的问题,反倒是眼睛死死地盯着面前的残局:“陈重,你看这面前的残局。”
陈重没精打采地抬起头来,瞥了一眼面桌子上的残局:“这残局怎么了?”神仙老头把手边的炮往前一推:“你看这残局,你那边车马炮基本都没有损失,而我这边却只剩下一个过河炮和一个马,要是让你来下,你给怎么扭转残局?”
听到神仙老头这么一说,陈重顿时也来了兴趣,一挽袖子直接凑到了棋盘跟前儿,仔细地看了起来。小的时候在村子里面,也没有什么娱乐手段,所以陈重农闲没事地时候,就在村口的大树底下看村里的那些老头们坐在那里下棋;要知道在中洲,棋牌类和乒乓球这两类运动,段位最高的可是小区(村口)大爷!
对于这两类运动,你可能拿的了全国冠军,但是你未必能够赢得了小区大爷。所以久而久之,陈重的象棋水平自然而然的跟着水涨船高了。
陈重仔细地看了看面前的棋盘,看着看着就笑了起来;“老神仙呐,这个你能难得住别人,你可难不住我!”神仙老头好奇的看着陈重:“哦?那你就和我好好说说这个局,你要怎么解?”
“虽然现在看上去,我这边是没有任何的优势,你那边车马炮俱全,我这边只是剩下几个小卒和一个过河炮;但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您可别忘了……”陈重说着把手里的小卒往前一拱:“这过河卒子赛如车啊!”
老头听完仰天大笑:“好啊,陈重小子,你这说的不是挺好的吗?道理你也全都懂,可有的事情你怎么就是想不明白呢?
陈重听的一头雾水:“老神仙,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小子实在是生性愚笨,不解其中意啊?”
神仙老头一把把陈重的卒子抄在手里:“我再问你,这小卒要是过了河,他还能能回头吗?”陈重听了差点笑掉大牙:“我说老神仙,你这不是跟我开玩笑吧?这哪怕是个象棋新手,也知道这小卒一但过了河,可就没了回头路啊……等等,老神仙,你是想说,让我置之死地而后生?是想让我破而后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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