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心知肚明是一回事,说出来又是一回事!
而最主要的是,柏俪说这么多有什么用呢?
这本就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即便他口蜜腹剑,她揭穿了他,但试问她柏俪有反抗的余地吗?
听着拓跋玉斋的笑声,柏俪浑身都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我…我就是嘴贱,你大人有大量,就不要与我计较,我全听你的吩咐就是。”
柏俪的声音语无伦次,想着刚才那不知道怎么熬过来的炼狱折磨,她惶恐不安的害怕着,哪怕拓跋玉斋这个时候叫她去跟狗抢食,她都愿意。
听着她臣服的话,拓跋玉斋那邪恶的脸上,这才浮起了一抹满意的笑容,他放开她,冰凉的手指怜惜不已的在她光洁紧绷的小脸上摸了摸,“这才乖嘛!我不会亏待你,只要你老实为了办事,这绝尘的一切还是你的。”而真正的掌权人…
他也不贪心,就坐过幕后王者,便行了!
柏俪要是能听见他的话,只怕得当场吐血三声。
还不贪心?
她都快成为一个傀儡和任意他揉捏的玩物了,这野心也真是够大的,若是以前,柏俪肯定会嗤之以鼻,不过现在,她更希望上官凌绝和顾辰溪尝尝她刚才所承受的痛苦。
所以,不待他再多说什么,柏俪便是握着那团黑芒,飞快的朝门外掠去,而看到她自觉地模样,拓跋玉斋的脸上,终于是绽放出了一抹和讯的笑容,不过,旋即手臂一抬,一名黑影,便是从门外掠了进来。
“跟上去看看,若不轨,咔…”拓跋玉斋凌空对着脖子横切了一下,示意他不必留守。
黑影点了点头,庭风疏影之下,没人能看清他的面上,但那转身之间,从眼眸中反射出来的冷意,却是冻彻心扉,令人肝胆俱寒…
吵杂的大殿内,觥筹交错,嬉笑之声不绝于耳。
等酒过三巡,陆陆续续有宫主和长老上前恭贺,并送上珍贵的贺礼,再说上一些百年好合,白头偕老等一些讨喜的话,半点没有之前得到消失时的抵触与烦躁。
而上官凌绝和顾辰溪优雅的坐在那象征着权利顶峰的王座之上,哪怕知道这些人可能只是嘴巴说说,并没有几个真情实感,但好听的话,谁都爱听,上官凌绝和顾辰溪自然也不例外,反而是其乐融融的融于其中。
然而,当得一直七彩的小鸟,飞落在她的腿间之时,上官凌绝忽然皱了皱眉,然而,一道彩芒涌出,当得他脑海中接受到其中的信息之时,顾辰溪和他的脸色,皆是微微僵了一下。
“这拓跋玉斋还真…真敢!”跑到绝尘宫,强占柏俪郡主,事后还威胁她到火炎宫告状,他真心的佩服他胆子真大,不过…
“需要我去把那女人拦截下来吗?”被一个不喜欢的男人,以那种野蛮的方式强占了身体,她竟然不想着杀了拓跋玉斋报仇,反而是助纣为虐,想要将帮着那男人将他主人和姑爷搞垮,他真想掰开柏俪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的什么。